現在終於有個機會讓我好好的寫完原來一本沒有寫完的書的後篇,我想用更長的時間來寫。這篇可以說是延續我在第一本書的結局,是真正的□□開始。
我所想要的愛的,恨的到底是什麼?
你喜歡的從來都是你喜歡的。
你愛我嗎這句話,我一直都在問。
昨天我做了一個夢,你愛我。
夜裡我對你說了句“無關風月,只談人生”。其實是“無關風月,只為真心”。
也許遺憾和年輕總綁在一起。
正在思考問題,酸酸的鼻子打斷了你。
風吻過你。
像第一本書裡面的做飯情節,女生的一些弱點。都是以我的原型寫進去的。記得我做蒸雞蛋的時候,水和鹽都沒有和開。就一碗端過去給爺爺吃。
爺爺還嗓子哽著說好吃。
我接過碗時,明顯地看見碗底是一層黑色。我承認自己對做飯一竅不通,所以要找個會做飯的男人。
就是一個夢,還是現實的想象。昨天的東西真的都忘記了。
我想要寫短篇了,沒有大長段的時間。上本合約結束了,反倒輕鬆了不少。一個小孩給你煙火,你不用低下身子就能拿到。
有人對我說一個男人在有錢的時候對你好才是真的好。
現在舒服的像是星期天。
只是想象而已了。因為已經沒有按時動筆了,是想為自己動筆而已。今天過去,我昨天想寫下的東西還能記住嗎?我之前有在平安夜夢到金蘋果,慢慢走回了初春時光。
有很長一段時間,很喜歡《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儘管看了很多遍。第一次看到那本書,是在市內書店的黃色枯老書架上。當時為了買一本《高考作文》,我沒有買。自古文人薄情,其實女人可悲。紅花落地,一生殘。短暫的度過和愛人不知道的年頭。
後來就是爺爺病了的事情。
我對小跟班說:“我今天握著他手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難受。眼淚說掉就掉下來。”
他回答:“我也一樣難過。”
難過的,我把他帶的一樣憂傷。
除夕第二天,我和韓書去放了孔明燈。一直等著孔明燈離我們越來越遠,相約下次的孔明燈還一起放,周圍放燈的人很多,其中有兩個男孩子。我莫名的想笑,但是又莫名的忍著。韓書把手放在我的腰間,問我許了什麼願望。
我說:“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變心。”我拽下腰上的大手,反手握住。回去的時候收到一條簡訊:你的手真小。
在十二歲時,那一年去世了很多的老人。我被迫繫上白綾,參加葬禮。那時候死亡還是很遠的事情。爺爺說:“人死了,就如同睡著了一樣。”
睡著的時候,周圍一切的事情都在變。
我買了那本書,一個人看得格外幸福。
回來那一天我遇到了一個老爺爺,很熱情的打招呼。
小時候和小夥伴玩的時候,腦袋卡在兩根鐵欄杆之間。就是這個爺爺切斷了欄杆,把我救了下來。後來認識我的孩子們都喊我“大頭”。
他的存在是一個記憶。
灰白的頭髮。
我是真的長大了,他們才是真的老了。
夜裡,我總是會想初那!初那!初那的結局到底怎麼辦,還有魯小卡,我最喜歡的一個人物。
就這麼,反反覆覆,反反覆覆的睡不著。然後反反覆覆的幾個人名,這本書真的是把我累瘋了。我是一個很少能把一本書囤積很長時間的人,到半年差不多。
出去又要惹一堆麻煩,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一次的可憐,燃起一些不明物。就是乾柴的力量。
某個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