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個炎淼的出現能讓你有不舒服的感覺,而我的出現對你而言,毫無動搖感呢?”霍正探詢。
“你現在是和男人沒比夠,又要和女人比麼?”張香諷刺道。
“有比較才有提高嘛!每個人行走社會都有自己的方式,她一看就是老江湖□□出來的。雖然厚道不足,但是成效有餘!那樣的人物,最好不要站在對立面上,多一個虛情假意的朋友比多一個針鋒相對的敵人強!”霍正堂而皇之道。
“比起偽君子我更喜歡真小人!總算能有點真實不至於讓你被蒙上眼睛走下河還以為是水床呢!”張香固執道。
“如今還有幾人會做真小人,那已經和真君子一樣少見了!喜不喜歡是一回事,逃不逃得開是另一回事!你總得學會全身而退啊?”霍正袒露說。
“看來你是明哲保身的佼佼者啊?保得住身,保得住心麼?”張香嘆息說。
“我也算是三十年曆練有成,但還是折你這兒了!趕明兒我得找一面護心鏡!”霍正感慨道。
“照妖鏡才合適吧?”張香損道。
“照你還是照我?”霍正打趣。
“都照!”張香說。
“不管怎麼樣,醫生提示,身高不是距離,鞋跟不是接力,腳是人的第二心臟,善待它才是善待自己!”霍正開導說。
“我在想,高度不同,是不是看見的風景真的不一樣呢!”張香踮腳看著霍正挺拔的個頭說道。
“那說的是心,不是眼!”霍正糾正道。
“也許說的是‘心眼’呢!”張香逗趣。
“呵呵,你有麼?”霍正睥睨。
“沒你多!”張香坦言。
“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What a beautiful girl! I wish you could smile at me or look at me at least。’!”霍正回憶道。
“所以說啊,什麼一見鍾情啊?都是外貌協會的說辭!”張香反諷說。
“我對你不光是看外在,而是更為了解內在!”霍正自糾道。
“什麼內在?那都是你一廂情願想出來的內在!”張香否認道。
“呣呣,我說的內在,都是用科學說話的!”霍正狀似認真道。
“所以現在是怎麼樣啊?你是有準備看上個人,就把她扔進MRI裡從頭到尾掃描個遍麼?”張香揣測問。
“如有必要的話!”霍正玩笑道。
“我看啊,你乾脆直接倒上一瓶耦合劑,拿著彩超儀,一寸不落地看清楚得了!”張香支招道。
“不錯哦!要不乾脆一起來個全身血管造影,那就更透徹了!”霍正獻計說。
“行!你這婚,結得值!就是兇殺解剖都沒你做得徹底!”張香拍手感嘆婚檢道。
“你以為我是變態啊?逗你玩的,你也信!”霍正崩不住地說。
“逗什麼啊?我看你完全是有這種準備才開醫院的吧!”張香當真地說。
“我還用費這個事!你腦袋我都開啟看過了,還有什麼更內在的需要去掃描啊?”霍正接合道。
“我就說你,居心不良吧!”張香一副我早看出來了的表情說。
“我居心不良,就你那單純的愛情,真了不起啊!那樣的完美,壓上全部、賭上一切的愛情,讓我佩服,真讓人羨慕啊!”霍正感喟道,“可就是沒有結婚!”
“你到底什麼人啊?對別人結不結婚這麼感興趣幹嘛?難不成你是婚托兒嗎?民政局沒生意了嗎?離婚的不都是回頭客嗎?幹嘛非盯著一個地方?”張香質疑道。
“當然是關心你的感情了!”霍正坦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