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霍正開腔說。
“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最好的方法不就是不再愛麼?為什麼那麼多條路偏走一條讓自己不快樂的呢?”張香費解地問。
“記憶呢,會因為新的記憶而模糊掉舊的,我不想你關於我的都是這種不愉快的,所以很不想這樣離開,因為總是相信以後還會有更好的記憶,所以反而有那種不再擔心的快樂了!而且,我有信心,一定能讓你看到我的好!”霍正縷陳。
“其實你就是害怕改變,也沒勇氣改變自己吧?”張香尖銳指出。
“不是啊!我是想改變你看見我像看廣告牌一樣淡漠的表情!”霍正否認說。
“對別人說愛的人沒人不想聽到回說愛的?這種得不到回應的痛苦你就不厭煩嗎?”張香不理解道。
“沒辦法,每次看見那個眼神,總是既心疼又肉疼,只想著能再為她做點什麼,沒空想厭不厭煩了!”霍正看著張香的眼睛說。
“我看你是臉皮夠深夠闊的!”張香毀謗。
“這也是你磨練出來的啊?我什麼面子都被你撅光了,只能一層又一層地長皮了!”霍正坦然道。
“看來我無功也有勞啊!不過,人家都是鐵杵磨成針,你這怎麼還越磨越厚了呢?”張香譏刺。
“我這不跟你在一起就重返青春了,逆生長了唄!”霍正心理強大道。
“長?那倒是沒看出來,只是這話確實是變多了!”張香湊趣說。
“你有讓人能暢所欲言的魅力,看見你,心裡話就總是跟火山噴發似的憋也憋不住!”霍正說笑。
“難怪我總是感覺看見你就有火,原來我是把死火山都啟用了啊!燒到自己也是活該!”張香自嘲道。
張香說完就接著爬樓梯下樓了,霍正一個人在天台也沒意思,就隨後下去了。
幾日後的一次政府大樓裡舉辦的活動上,楚焦、林森、炎淼、霍正,難得地齊聚一堂。
“最近似乎總是會遇到啊!”林森對霍正不定時地出現在自己生活裡簡單地總結說。
“是啊,沒想到我們的生活也會出現交集!”霍正也是一樣的感嘆道。
“交集在這種交際的場合,是應該感嘆醫生的寬大為懷,還是應該奇妙權力的魅力也是無孔不入?”林森看著宴會里的熱絡戲笑說。
“相信我,作為一個醫生,這種場合是我的惡夢,但是要管理醫院,不來這裡只能成為我的白日夢!”霍正有苦難言。
“理解,社交怪圈嘛,想進又不愛進,想出又不能出!人類這五千年在把人都聚在一起的大業上算是做到極致了,如今就是出家,都躲不開這塵世,歸隱也只有在書裡實現了!”林森理解萬歲地說。
“所以啊,往往以歸隱和結合為美好結局的時代戲都由家庭倫理劇接檔,就是讓人們知道,歷經苦難的感情也只是生活的開始,絕不是生活的句點!”霍正感慨。
“感情非得歷經苦難麼?就不能安安穩穩的麼?”林森笑看著會場裡的人道。
“人心本就善變,更何況生活更加善變,變著變著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了!”霍正看著廳裡的人說道。
“我以為負負得正,都變的話也許還能保持住感情的那一份平衡,以不變應萬變!”林森笑言。
“我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以後會結識更多的人,有更多的變化,感情還能是原來的那一份麼?”霍正看著周圍分分合合的說。
“現在是我們開始認識越來越多的人的上坡路,可我覺得人生不過匆匆數十年,很快會達到巔峰,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留在彼此的人生裡呢?就像有波峰就會有波谷一樣,我們真正認識的人其實反而會越來越少,就像拋物線一樣!”林森展望說。
“可是你就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