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無所有,一個卻是富貴雄甲一方,這就像是兩個極端,一個北極,一個南極。我也只有離開,進入社會才能脫變成最強的自己。
但,我更清楚,社會是一個泥潭,跳進去,強者來去自如,弱者困死其中。
我在心裡祈禱在天堂的爸爸一定要佑護我,因為我不想客死他鄉,更不想淪落到被救助回鄉。
好在距離班主任說的日子越來越近,我終於要離開這片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這所學校除了和王亞楠她們之間的爭鬥,我並沒有發現如華子和虎子他們兩人說的那般魚龍混雜,亂的一窩蜂。不知是我不曾遇到,還是根本就沒有融入這片洪流中,不過這一切都無關緊要。我要離開了。
想到離開,我的心裡就一陣絞痛,不免會想起華子,這個在我生命中第一次出現的猶如哥哥般的男人。我不知道今生今世還能否見到他,想著想著我掉了眼淚,我不曾見到他的輝煌,卻見證了他的落魄。每當聽到別人聊起他充滿光環的過去,我都禁不住在想平凡也許很好,神壇只能供養那些真正的功成者!
在一陣痛苦的念想中,我慢慢的睡了過去。
而此時熄了燈寢室傳出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胖妞召集了死心塌地跟著陳默的姐們去衛生間裡商量一下對策。就在胖妞去喊人的時候,沒有回家住宿的文迪遵照王亞楠的意思一直窺視著陳默她們的動態,早胖妞她們一步帶著人就進入了寢室的公共衛生間。
胖妞集合所有人之後,每人發了一根女式香菸。朝衛生間走去,還沒到裡面,就聽到有人在小聲的說話,原本胖妞是不在乎的,正準備跨步進去,但是裡面談話的內容卻讓她愕然愣住,胖妞連忙揮手後面的姐們停下來,她就站在衛生間門口仔細的聽著。
裡面漸漸的傳出了聲音:“你口袋裡這是什麼?還是信紙。情書?”
“拿來,別弄掉了,這是田野要我準備偷偷傳給汪東澤的信?”
“田野跟汪東澤?來真的啊?她不怕陳默,陳默現在可是回來了。”
“這有啥,喜歡一個人是自由的,只要汪東澤他們兩個人願意,管陳默什麼事兒,你沒發現汪東澤對田野也有意思麼?再說現在田野是我們的姐們。就算是和陳默弄撐了,那又咋滴?我們還怕她?”
……
“噓!”
正在說話的文迪噓了一聲,她看到了門口的人影,故意咳嗽了聲:“咳咳,誰啊,站在那裡嚇死人啊?”
胖妞氣呼呼的帶著人走進了衛生間,一看是文迪幾個人氣的頭上都冒了青煙,握著拳頭問道:“你們在這裡嘀嘀咕咕說什麼?”
“呵,你管我們在說什麼?我就想笑了,廁所是你家啊?管那麼多。”
文迪看了一眼胖妞滿不在乎的說道:“你扎這種架子想幹嘛?想打架嗎?”
胖妞長得是五大三粗,有點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特別是剛才聽了文迪幾人的談話。心裡更是火氣大的很,伸手推了文迪一下“就想打架怎麼了?告訴你,想整我默姐簡直是妄想。”她的話落下,後面的那群姐們就圍了上來。
文迪看著胖妞這大塊頭。心裡也有些害怕,不過也沒有怕到當縮頭烏龜那種程度,她瞪著胖妞冷哼了一聲沒說話,帶著自己的姐們離開,畢竟她的目的已經實現了,現在還不是和胖妞衝突的時候,就看她這樣胖的大塊頭怎麼想這件事兒了。
胖妞她們也沒攔著文迪等人離開,等文迪她們走了之後。胖妞照著地上吐了一口“我呸,整天噴香水整的像一個狐狸精,別以為我沒聽到!”
隨後她扭頭看著自己的姐們“剛才文迪她們的話,大家都聽見了吧。我就說田野跟她們好的成了一窩子,還想挖默姐的牆角,一定得給這個破鞋一點教訓,讓她知道什麼叫廉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