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著,他這麼多年來的艱辛就像是個笑話。
贏來的不過是眾人面前片刻的光鮮和一顆被越捧越高的心,丟掉的卻是幾十年的光陰。
他慢慢向行刑場走去,漫長的看不到盡頭的路,像是他曾經走過的人生。
槍響,魂散。
“說起來,徵君,我一直沒有問你,”少年仰起頭問道,“最後爆炸的時候,那個房間為什麼沒有被毀掉呢?”
正是他們最後躲進去的那個房間,因為異常的堅固,又耐高溫,竟幫他們扛下了從三十層落下去的大部分衝擊力。否則,他們怕是早已經入了黃泉,哪裡還會有現在站在這裡的機會。
這話卻讓赤司嘴角一揚,慢慢道:“哲也,你還記得那杯只能喝半杯的香草奶昔嗎?”
黑子瞬間想起了那天自己惦念了一天的奶昔。
“這個和那個是相同的材質呢,”赤司笑道,“本來想給哲也做一個香草奶昔做成的溫泉呢,沒想到先起了這種作用。”
按照他原本的想象,本來應該是自家少年在那乳白色的奶昔中悠悠地泡著,他按一下開關,那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