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樓下等了許久,最後等來了兩個孩子。
其中一個,便是有著紅黑頭髮和分叉眉的男孩。
與他手牽手的男孩有著一張精緻的不像話的臉,微長的劉海蓋住了一隻眼睛,一顆淚痣在眼下顫顫巍巍,漂亮的像是個女孩子。
花宮咬著棉花糖,含含糊糊地問了:“哥哥,他們是要搬家嗎?”
這兩個人的身上都揹著大包小包,顯然是要離開很久的樣子。
奇怪,為什麼沒有家長跟著呢?
他詫異地打量著那兩個孩子,久久未聽到哥哥的回答,又拉拉他的衣襟。
“哥哥?”
這一眼,令他終身難忘。
他無所不能的哥哥,在父親離開時也堅強的沒有落淚的哥哥……不知道為什麼,肩膀抽動著,哭的像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寫歡脫風寫多了,再寫正文總有一種切不回來的感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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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花的關係
當時的花宮自然不懂,可後來漸漸清楚了父親究竟是在為誰做事,是在做什麼事,心裡也就明瞭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他低下頭微微嘆息了一聲,再抬起頭來,已然恢復了平日裡陰鬱暗沉的樣子,慢慢地沿著路邊走遠了。
花宮莫名的反應全被黑子看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