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動物園。
黃瀨表示,他幾乎要一口鮮血吐出來。
但是黃瀨一直以來就是一個不知道放棄兩個字怎麼寫的漢子!於是他又採取了打同情牌的方式,具體操作過程如下: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偷偷闖進了三十樓的臥房,妄想透過敘說自己童年時的悲慘遭遇和對雷電的恐懼來換取小黑子的同情,從而獲取同處一室甚至同床共枕的機會。
但是好巧不巧的,本該第二天回監獄的赤司提前回去了,正巧撞見了撬自家房門的黃瀨。
……於是他毫不客氣的把人從三十層的樓梯上踹了下去。
第二天,綁了滿腦袋繃帶的黃瀨聲淚俱下的控訴了赤司的罪行,聽完之後的黑子歪歪腦袋,茫然道:“可是黃瀨君,我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了,之前打雷的時候從來沒見你害怕過啊?”
面對著那雙清澈的寫滿疑惑的眼睛,黃瀨,卒。
再然後,他看著自己新鮮出爐的訓練單子,希望自己能夠再去死一死。
起碼那樣痛苦要少一些。
但是黃瀨從未放棄過拐帶小黑子的計劃,他幾乎無時無刻不在試圖將少年從某人的身邊搶走,於是最後赤司大手一揮,直接將他扔出了監獄。
“不要這樣啊QAQ!我還沒有和我家小黑子親近過一次呢!放我進去,放我進去啊!”
嘛,這樣懇求把自己弄進監獄的,恐怕這麼多年來,也只有黃瀨涼太一人了吧。
☆、互通心跡~
已然進入了凜冬季節,紛飛的雪花將窗外的景色覆蓋了大半。少年望了一眼北方獨有的雪景,遲疑了一下,終究是上了樓。
這一次,他沒有再坐電梯,反而去爬了樓梯。相比較一下子便能到達目的地的電梯,那一層一層的階梯似乎更能讓他的思維清晰一些。
他第一次見到赤司君時只有三歲,那時的赤司君雖然也年紀尚小,卻已經是一副成熟穩重的大人樣子。但是他那張粉嫩嫩的娃娃臉,怎麼看怎麼不像個成熟的大人。
嘛,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的赤司君,意外的很可愛呢。
黑子哲也這個人,是完完全全由赤司一手培養出來的。在此之前,由於身份的特殊和低微的存在感,這個小小的孩子,一直是一個人生活的。
他居住在高高的神廟裡,每天只能和冰冷的神的雕像說些斷斷續續不成句的話。以至於赤司君將他領回家後,意外的發現,這個三歲的孩子,還只能張開嘴咿咿呀呀。
“赤司君”是他學會的第一個完整的詞彙。
少年想到這些,嘴角又不自覺泛上了點笑意,沿著漫長的階梯一步步往上爬,思緒也順著階梯蔓延開來。
“哲也,這個不可以吃。”
“還有這個也是。”
“哲也,乖孩子,把手伸過來。”
“今天獎勵給你一杯香草奶昔,只有今天……如果不好好吃飯就沒有了!”
那時的赤司君囉囉嗦嗦,意外的像個老媽子。他一手操辦了那個小小的藍髮孩子所有的衣食住行,甚至連睡覺,也是兩人同睡一張床。
這把那些看慣他心狠手辣一面的下屬們嚇了個半死,一度以為自家小主人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了。
再後來,赤司徵也的追殺開始了——漫天的權勢已經迷住了他的心,以至於他再也想不起來一點所謂的骨肉親情。此時的赤司只有十一歲,羽翼未豐,只得帶著黑子開始了逃亡。
他們在冰冷的巷子、骯髒的垃圾桶旁藏過身,也喝過雨水、嚐遍了各種苦楚滋味。可是在那段時間裡,赤司飛快地成長起來了,他一方面聯合自己已經掌控的家族向赤司徵也施壓,另一方面,他也練就了出神入化的格鬥術和百發百中的槍法,自己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