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的眼鏡碎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六·洛陽》
“真不知道這天命改來改去有什麼意思。”白鑫百無聊賴的玩弄著面前的玻璃珠。
對面的左恆伸手過去揉揉白鑫的腦袋;說道:“每個人的價值觀和取向都不同;有的人喜歡追逐權貴;有的人卻淡薄名利。那些人比起他人生死更看重自己家族的興亡;他們愛那些名利也愛自己的家人;只是方法錯誤。”
火車窗外的景物飛速劃過。
“話說你老爹那邊就不管了”白鑫把頭上作亂的大爪子拉開按住。
左恆笑起來:“他玩夠自己會回去的。”
“還真是無情啊。”
“不;這是對家人絕對的信任。”左恆溫和的笑著;“他不會有事;絕對。”
“你哪來的自信啊”白鑫不明白;“那什麼儲存靈魂還是啥的牌子不是碎掉了麼”
左恆抽出手;回握住白鑫的手:“那天我見到師傅了。真的師傅。”
回憶起三個月前跟自己師傅對上的狀況;左恆略有些蛋疼。當初左恆還以為左賦不是已經慘遭毒手就是被人控制了靈魂;看樣子不是。現在想來左賦的有些行為都過於刻意;似乎是就是想讓左恆注意到異常。
如果左賦被殺或者被控制;熟知左賦性格的其他幾位長老為了不讓左恒生疑自然會刻意仿照左賦過去那般再找一個“左賦”來演戲。嘛;畢竟這是人都會有的共性;當你去假扮某個人時就會刻意讓自己變得跟那個人相似。說起來是有些混亂。然而,如果是本人就不同了;他可以毫不顧忌的去做他自己,也可以毫不顧忌的讓自己變得不像自己。
讓左恆確定左賦是在故意演戲給自己看是跟那個“喪屍師傅”戰鬥結束時無意中瞥見那個掉落的人頭在那衝著自己擠眉弄眼,加上在左家裡面時左賦並沒有出場,然而後面的追兵卻多了左賦,熟知左賦那搞怪的天性的左恆自然很快就聯想到左賦是在提醒自己注意。
“……然後師傅還丟給我這個。”左恆說著丟給白鑫一個項鍊,項鍊上的墨色的菱形石牌上刻著一個工工整整的“左”字。
白鑫:“……你們五大家族的人都喜歡天天把自己的姓掛出來麼?”武家在手上刻姓氏,左家弄塊牌子掛在脖子上……
左恆說:“沒辦法,這是族規。”說著他指指白鑫手上的項鍊,“這是我父親的,背面還有我小時候在上面胡亂刻的東西。師傅會把這個給我就是要告訴我我父親沒事——其實他不告訴我都行的,我本來就不相信我父親能那麼輕易的出事。”
白鑫瞭然的點頭。
左恆輕輕一笑:“你先睡會兒吧,這一久妖怪那邊的事情都是你在操心,洛陽還要一陣子才能到,等到站時我叫你。”|
“那好吧。”|白鑫摸摸鼻子,無視旁邊人奇怪的目光,走到左恆旁邊坐下,顧自找個舒服的位置窩著閉眼休息。
見白鑫睡熟,左恆拿起書看,順便用目光讓右邊那排位置的幾個老大娘停止議論。倒不是說左恆在乎別人怎麼想,只是那些人會吵到休息的白鑫。
……
到達洛陽時恰好到傍晚,夕陽剛剛落山,那些現代化的高樓大廈已是燈火通明,大道上的車輛川流不息。放眼望去,洛陽城內一片繁華。
只是,這繁華背後誰人知曉危機暗藏?
“嘖嘖,這武媚娘打得什麼鬼主意?”妲己嗤笑,“她那皇帝夢還沒做夠麼?不過,妾身佩服她那能耐倒是真的。要不是天條約束著,妾身到真想親自會會那奇女子。”她的眸不知何時變成了狐狸才有的眸子,火紅色的眸說不清的妖豔。
在場的非人類和非正常人類自然都看得清那平常人根本看不見的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