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的這把祖傳的真龍劍便是昔年有位先祖也因機緣修煉成真龍,卻在族中遭遇大難時出手維護,最後遭到天譴隕落,先祖以他的殘骨煉成劍收了龍魂,從此才有了這把傳世仙寶。紫雲姝修得真龍,對天道感應已非凡俗所及,她必能知道再沾塵緣的後果。包穀為了護她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她不可能再冒著隕落的危險去護紫天君,她對紫天君已經仁至義盡了,以後若再護,便是過了界,怕是要招天誅的。那樣的話她怎麼對得起妖聖,對得起還在閉生死關的包穀?況且看紫天君自發跡以後的行事作風,呵呵……”四個字“小人得志”。這就和很多窮苦出身起家的人一樣,從苦日子熬過來,忽然一朝發跡便忘乎所以,還什麼要把以前過的苦日子彌補回來,要把以前沒享受到的享受夠,卻不去多想想打拼基業不易守住基業更難的道理。或許紫天君有想過守住手裡的東西,又或許是更害怕失去他現在擁有的,不然就不會讓那些想上位的弟子從中作梗把玄天門排擠走,鬧出那麼大的風波落得如今的局面,也不會有在紫雲姝化龍的高調慶典,其目的不就是向修仙界宣佈他以後是有真龍相護麼?可惜他卻不知道真龍到底代表了什麼!
曲迤柔輕輕點頭。她又想了想,問:“若是有修仙勢力朝玄天宗下手,你動不動?”司若能知道真龍不能插手凡塵俗世的事,許多修仙勢力想必也知道。別的不說,能算盡天下事的天機門定然能知道,更別提那些底蘊深厚的老勢力了。
司若說:“誰劫了去不是劫?鉞國和紫天君所領的玄天宗又沒有交情,看在紫雲姝的面子上,別人不動,我不動,但若是別人動,那座大羅赤金寶庫與其落在別人手上,那不如落在我手上。”
曲迤柔說道:“我知道玄天宗赤金寶庫的方位,還有玄天宗大羅赤金艦的停放處、法陣圖都已經到手。”
司若的眸子一亮,抬袖把身後侍奉的婢女遣退,道:“開個價,賣給我。”
曲迤柔柔柔一笑,說:“大羅赤金艦共有五艘,追魂閣要兩艘,庫藏要取四成!”
司若叫道:“你怎麼不自己去搶!”
曲迤柔道:“追魂閣有門規在嘛,要不然你當我還把這訊息漏給你?另外追魂閣派一萬精銳聽從你的調遣,這是你花錢僱去收刮玄天宗大羅赤金的。”
司若好笑又好氣地啐道:“追魂閣有你這麼一個閣主,這條門規簡直形同虛設。”
曲迤柔的美眸一挑,說:“我可沒犯門規!依然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不偷不搶不坑不騙。你不樂意?那我可另找買家了?”
司若沒好氣地笑道:“樂意!我謝謝您,大閣主!”說罷,取出玉簡烙制契約,簽字好後,拿著曲迤柔給的地圖便離開了。曲迤柔能弄到這地圖,旁人指不定也能弄到,她必須先安排人手潛進玄天宗去把寶庫盯緊了!
砍幫的人把紫天君送回到玄天宗的山門前,把紫天君往山門處一扔,為首的那人道了句:“紫宗主保重,告辭!”轉身離開。
紫天君從地上爬起來,下意識地去摸儲物法寶裡的療傷藥,這一摸赫然發上手上的儲物戒指空了,然後才意識到全身上下居然空無一無,頓時又驚且嚇,再回神一想,忽然想到他身上的法寶在清瀠那一擊之下全部轟碎了,包括他身上的儲物法寶。自從門下弟子叛變,他為了防止被洗劫,把能夠帶到身上的家當都裝在儲物法寶中隨身帶著,這一下卻……
原本就傷得不輕的紫天君遭到的這個打擊簡直超過身上的傷,一個心神不穩,“噗”地噴出一口鮮血,然後就被守山的弟子圍住了:“什麼怪物!”
風奕趕了過來,一把扶住渾身皮翻肉綻沒一塊好肉的紫天君,道:“宗主……”聲音剛出,就聽到紫天君“啊”地一聲慘叫,被紫天君一把推開。
紫天君全身沒皮,風奕那一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