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那塊玉符上看了又看,好一會兒,那兩雙眼睛才又變成雕塑。那壓得她不能動彈的氣勢才消散開去。
玉宓被這動靜驚出了一身冷汗,說:“這層書庫比樓下幾層防得都要嚴密,還有門神看守,想來裡面的東西比起幾它幾層都要重要。”她催動玉符中的氣息解除門上的封印推開門進去。
玄天書庫裡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始終牢牢地壓住玉宓,令她生出一種稍有妄動便會被滅殺在這裡的感覺。
包穀看到玉宓的神情凝重,甚至額頭上浮起一層細汗,擔心地問:“是不是感覺到哪裡有不適和不對勁?”
玉宓故作輕鬆地笑道:“玄天書庫里布置的手段可相當強悍,能夠分得清主客,把我像防賊一樣防著。不過我有金牌令箭在身,不怕。”說話間,俏皮地衝包穀眨了眨眼,邁過大門去檢視裡面的典藉。她放出神念一掃裡面擺放的書藉,驚得朱唇半張,半天合不攏嘴。她震驚地扭頭看向包穀,叫道:“這……”還用得著去外面修仙大世界撞機緣?抱著這書庫修行都夠了!
包穀說道:“別這樣看著我,這些都是祖師爺收羅來的。”
玉宓走到包穀的跟前抬指挑起包穀的下巴盯著包穀的容顏,說:“包穀,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展露這些令人震驚的寶藏,都讓人有一種狠狠地欺負你的衝動。”
包穀驚愕地看著玉宓,怔怔地問:“為什麼?”
玉宓曲指颳了下包穀的鼻子,說:“你這麼富,讓人很想狠狠地征服你。你若不是我的妻,又願意把一切給我,我真能生出殺人奪寶的心思來。”
包穀:“……”她呆了發一會兒,才說:“功法典藉雖多,未必都是最強大的,也未必都是適合自己修習的。如此多的典藉,我們能夠修習的也很有限。貪多嚼不爛,典藉多又有什麼用?”
玉宓笑問:“怕我殺人奪寶嗎?”
包穀淡淡地瞥了眼玉宓,說:“莫說只是寶藏,便是我這個人不也被你為所欲為,你還需要殺人奪寶?”
玉宓的心都化了,她情不自禁地把包穀攏在懷裡抱住。包穀的財富讓包穀更添魅力,可如此多的寶藏在眼前,她卻覺得面前的人比這無數的修行典藉更加誘人。擁有包穀,讓她有一種擁有天下所有寶藏的滿足感。若非地方不合適,她真想把好好地親吻包穀,再把包穀按倒這樣那樣又再那樣這樣。
包穀心有所動,低低地問了句:“若是我沒有得到祖師爺的傳承,一無所有,師姐,你還會……”
玉宓實話應道:“若是一無所有一無是處、平平凡凡的一個普通人,誰能看得上眼?如果我長得醜,又沒什麼本事,在你身邊唯唯嚅嚅的,你會喜歡我麼?”
包穀瞅著玉宓,說:“長得醜沒本事還唯唯嚅嚅的,那還是你麼?”
玉宓輕笑出聲,說道:“所以啊……”
包穀說:“可是我得到祖師爺的傳承只是因為機緣巧合啊,如果沒有那場機緣,我什麼都不是。”
玉宓說:“你能夠得到那場機緣就是你的本事。靈雲故峰上那麼多白骨,為什麼他們都死了,而你卻帶走了玄天劍?又例如我遇到你的時候你身邊有那麼多人,我怎麼沒把別人帶走,而是一眼看中了你把你帶走了?我本無心結道侶,不願與誰有羈絆牽掛,可我遇到了你,是這樣的你讓我動了心動了情。”她的話音一頓,說:“如果沒有得到祖師爺的傳承,你或許不會有如今這般迅速崛起的勢頭,可你的行事作風和性情仍會讓你努力地讓自己過得好好的,絕不會一無所有。”
包穀覺得自己問得傻氣,她忍不住又再問了一個更傻氣的問題:“那在我擁有的寶藏和我之間讓你選,你選誰?”
玉宓毫不猶豫地說:“自然是選你,寶藏沒了你還能再掙,你沒了我去哪找第二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