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無色唇上啄了一口:“呵呵…娘子你這表情讓人真想欺負你。”說完還拿額頭蹭了蹭他的。
“你這小兔崽子!給老子放開他!”眼前身影一晃,花無色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拉離了臨淵的懷抱。眼前的人一身明黃衣衫,頭頂豎著紫金冠,劍眉星目,面如冠玉。繃著的嘴角和花無色像及了。看著他眼角細微的皺紋,花無色當下便確定這是他從未謀面過的爹。他整個人有些輕顫,呆呆的看著他立在一邊不能言語。
“死老頭!”臨淵暴躁的將花無色拉回身邊,怒視著花漠。
結果兩個人不顧底下跪著的三十萬大軍,互相吵著,花無色被一左一右的拉來扯去,愣是脾氣再好的人也怒了,他揮開兩隻扯著他衣袖的手:“丟人。”言罷便往城門行去。他想過很多種他們見面的場景,卻沒想到是這樣的,若不是花漠頭頂束著的紫金冠,他真懷疑這人是不是一國國君。兩個手還伸在半空的人發怔的對視了一眼急急的跟上。
邊關的守城將軍看著依然跪著的三十萬將士,硬著頭皮吶吶道:“皇…皇上不知將士們可否起身了,如今所有邊卡都無人守著…”
花漠一挑眉:“今日是來接太子的,太子說了算”花漠很明顯的想討好花無色。
看著頭也不回往前走的花無色,守城將軍老實的臉上爬滿了糾結。臨淵嘆了口氣扯了扯花無色的袖子,花無色才回頭看到一張憨厚的臉充滿期待的看著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皺了皺眉。隨即用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看著臨淵,想起之前臨淵和花漠的對話,難道!難道說的太子是自己!?臨淵看懂了他的詢問輕輕點了下頭,隨即對守將道:“太子說各位將士們辛苦了,去值崗吧。”身後響起一串震耳欲聾的應答聲,可花無色依然仿若未聞傻愣愣的來回看著花漠和臨淵,似有千言萬語。
直到到了行宮,吃了飯,一堆侍女服侍他就寢之後他的腦袋還是一團漿糊。這只是蒼朮最邊緣的小城,他沒想過自己的父親是蒼朮之主,也沒想過他會來邊城接他,更沒想過會讓所有邊關將士來迎他,更別說他人未到卻被封為太子。他被這些事情炸的有些過於猛烈。
“死老頭放開我!”臨淵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人,無奈手腳被綁著了。
“你動誰都好,就他不行,還是說你要將自己扮成女的嫁過來!”花漠難得的對他擺起臉色。對於花無色他沒盡過一個父親該做的任何事,甚至是收到了臨淵的書信後才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兒子,可是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他是他的骨血。那副模樣像及了她,對她他終究是辜負了。
“你少給我裝!你和他不也都是男人!憑什麼我們不行”臨淵還嘴道
“因為兩情相願,我看不出他哪裡情願了。我希望你明白…你們都是我的孩子,而他我虧欠太多,我不想他有任何不願…”花漠放緩了聲音,透出一絲的苦澀。
臨淵看著這個在他面前從沒正行過的花漠沉默了半餉,他內心也很矛盾,他不知自己這樣到底是對還是錯。想起幾日前師兄的回信,他咬了咬牙道:“我就是看上他了,不論如何我答應你絕不會害他,如若半年後他仍不願我便作罷。”
第二日花無色撫著略微疼痛的腦袋起來之時看到的就是一雙滿是笑意的桃花眼。難道他沒有一絲不快嗎?想起當年煜王在位時,那些王子因為儲君之位爭得你死我活,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全使了出來。可是眼前的人為何還是滿眼情意的對自己笑著?
“老頭說下午就啟程回瀾滄城,你也不用急在一時,等見到了另一個人再告訴你事情具細如何,你看可好?”臨淵拿手撫了撫花無色微皺的眉。
花無色未作應答,只是漠然的起床更衣,臨淵見怪不怪的湊上去給他整理衣襟。花無色想問為什麼現在不可以告訴他,想問為什麼封他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