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想不出有什麼地方可以讓我待下去的。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等再睜開眼睛,日頭正當午。爬起來,卻怎麼也穿不好衣服。跟衣帶奮鬥半天差點沒把自己捆住。仔細回想小棋怎麼弄,試驗半天依然鬆垮的掛在腰上。把外套當披風,腰帶當飄帶,披頭散髮得出門找人幫忙去了。
東轉西轉,沒看到一個人。遠遠看見涼亭上站著一個人,急火火衝過去,近了才看清原來是管仲文。
管仲文的眼睛裡看到的——
遠遠聽見趿哩嗒啦的腳步聲,轉過身,看見一個披頭散髮償胸露懷的瘋子正往這邊來。細看,原來是他。這小子,不會連衣服也忘了怎麼穿了吧?他的眼睛可真靈活。滴溜亂轉,一看就知道正在打什麼主意。可惜破相了。不然過幾年一定會是一個翩翩公子。
我攏著衣服,拖著腰帶,傻愣愣的看著管仲文。這個古人好像沒有因為我的外形皺眉頭。那他會不會教我怎麼穿?應該不會吧。他畢竟是當頭呀。在這種等級制度森嚴的古代,他不可能做下人的事情。還是算了吧。問問他小棋在什麼地方好了。
張嘴還沒問,他先出聲了。
“辛公子起來的好早呀,太陽都已經偏西了。”
討厭的傢伙。張嘴就沒好話。我誰懶覺你羨慕呀!
“哪裡哪裡,月亮還沒起來呢,我怎麼能算晚呀。”
“呵呵,辛公子還沒洗臉嗎?這麼蓬頭垢面的可是有失你少主身份呀。”
“正想問你呢,小棋和巖烈呢?好好的怎麼不見了?”
他盯我一眼,好像覺得奇怪。
“辛公子的毒已經解了,還有家人在旁邊伺候,還要小棋和巖烈幹嗎?”
聽他辛公子長辛公子端叫的我自己都一把辛酸了。趕忙抬手製止。
“停——!不要辛公子辛公子的叫我了。我昨天晚上才聽說我叫什麼。你不幫我在這裡重複記憶。我還能記住我叫辛梓晏。”
管仲文在亭間小桌旁坐下,看著我。
“那要怎麼稱呼少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