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雞皮疙瘩。那人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脖子間蹭了蹭,粗喘的氣息像是負傷的野獸一般。
“啊!越軻,你怎麼了?”
身上的人身子一軟,那百八十斤的重量直接壓了下來,祁白的小身板一個不留意啪的一身就被他死死地壓在了地上。
祁白想起身,可是腰卻被人死死的鉗住,那股力量他覺得他的腰就要斷了。
身上的人開始動作了,祁白感覺對方正像一隻小狗一樣在他身上聞來聞去,一個頭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一雙手更是極具□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還憑藉著男性本能在他的腿間衝撞著。
祁白的臉一下子就綠了,這人這個狀態前不久他才經歷過,哪還能不明白他是怎麼了?這人明明就是中了春、毒!
對方的氣息越來越熱,掰住他的力量也越來越大,祁白簡直覺得自己是最苦逼的。起先他還在想,他和越軻一樣都戴了防毒面具,為什麼對房無礙,而自己卻被弄得死去活來的。現在看來,哪裡是自己的問題,只是對方比他晚了些發動而已。
一隻手突然伸過來捏住了他的下巴,祁白只覺得一個黑影罩了過來,下一刻,一個軟軟的東西就堵住了他的嘴,一條滑溜溜的舌頭迫不及待的就擠進了他的嘴裡。
在被吻得失去理智的前一刻,祁白看著頭頂的樹木,有些不著調的想著:他們這是不是有傷風化啊,這可是在外面!下一刻,他就被拖進了欲、望的深海。
祁白的身體起先就發洩過一次,而且還損了身子。他被越軻挑起了情、欲,可是下面的物件卻絲毫不給力,一陣針扎的疼痛,讓他的情、欲都是被澆了一盆冷水。可是,身上那人還在堅持不懈的動作著。就這樣,他不斷地在情、欲、痛苦之間徘徊,要說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簡直是欲哭無淚。
“唔,不,不要!”
靈活的舌頭撥弄著挑、逗著胸前的紅豆,祁白只覺得渾身酥麻,身體的疼痛和精神上的享受簡直是要將他逼瘋,眼睛裡被激起的生理淚水順著眼角滑過,他真的是要哭了。
“夠,夠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身上的人還在動作著,又一個吻痕被烙在了祁白的肌膚上。
此時的祁白身上的衣褲早就被人給丟到了地上,渾身不著寸、縷的躺在地上,身上遍佈著紅紅宛若花瓣的吻痕,看起來格外的色、情旖旎。
在祁白再一次覺得自己是要被這人給逼瘋之時,睡著一股灼熱的溫度灑在他的腿上,身上的人終於完了。
祁白頓時長舒了一口氣,扯開一個欲哭無淚的笑容。
這人是禽獸啊!
祁白再一次暈了過去。
待祁白暈過去之後,身上的人抬起了他的頭顱。
雖然已開始越軻是被欲、望所掌控了,但是那也不過是短時間。要不是他剛才受了傷,回來的時候又沒見到祁白的身影,心中一急,這才會著了道,不然,以他的意志力,不過是區區的情、欲,他又怎麼會失去理智。
其實他早就恢復了理智,只是捨不得就此放手,這才放縱自己。雖然不後悔,可是看著底下的人身上看起來頗為悽慘的痕跡,他還是心疼了一下。
自己還真是禽獸!
越軻如此想著,明明知道對方的身體受損,可是他還是按照自己的意念做了。
拿起衣服給人一一穿上,越軻抱著人回到了原來所在的地方。
等祁白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起先還能站起來的身體現在是完全的垮了,連動一下手指都是哆嗦的。
想到這一切的慘狀是誰造成的,祁白看向坐在火邊的人的眼神都快變成刀子了,還是帶毒的那種。
感覺到冷冰冰的的視線,越軻轉過頭來,頗為鎮定的道:“你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