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元逸之外,幾人的笑聲。
秦湘自詡風流,轉了下眼珠子,稱讚道:“王妃好算計,我這哥哥的脾性倒是被你摸透透的。”
齊文煜倒是站在秦玉風這邊,“做生意嘛,自然是利益最大化,有錢大家一起賺,不如你將這釀葡萄酒的方子告訴我們,咱們弄幾個大的葡萄酒莊園,到是將葡萄酒賣到全國各地,這樣即能富了永安的百姓,咱們也能從中獲利,何樂而不為呢!”
他這話,無疑說到秦玉風跟蕭寒心坎裡。
蕭寒的地盤,除了水患,還有不適宜耕種水稻的旱地,而且都是一馬平川的土地。
這樣的土地,在皖洲至少有上千畝。
之前一直種些雜糧跟玉米,土地貧瘠,產量也不高。
葡萄的品種,他略有了解,有些品種適合皖洲的土地。
但是在此之前,得把銷路的問題解決,否則種那些葡萄,他賣給誰去。
沈月蘿像是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似的,噙著一抹壞笑,斜著視線,看著蕭寒。
蘇蘭的視線在兩人中間來回穿梭,見蕭寒眉間有愁色,很快便想到了其中的癥結,急著去拉沈月蘿的手,“月蘿,你要是想擴大種植面積,一定要先考慮皖洲,他們那裡有一大片適合種植的土地!”
“適合種植葡萄的地方多了,我為什麼一定要選他?”沈月蘿冷冷的收回視線,又看向齊文煜,“你想的是你自己得利,而不是把永安的百姓放在前頭,那我可以這樣告訴你,葡萄酒的收益,我會讓百姓的利益最大化,而不是你,你,還有你!”
她伸手一指,包括蕭寒在內的三人,都被她囊括在內。
一桌子人臉色超級難看。
沈月蘿無辜的慫慫肩,“氣氛這麼尷尬?行了啦,你們都是數一數二的大財主,我的身後還有數以千計的永安百姓,我當然要為他們考慮,所以呢,我的話雖粗,但理不粗,你們該明白的,至於蕭公子,咱們之間,好說話,也不好說話,你懂的,哈哈,來喝酒!”
適可而止,她一向將這個點拿捏的恰到好處。
這就好比做菜,火候過了,菜會糊,火候不夠,菜不夠味。
蕭寒哪裡能不懂,不止他懂,齊文煜跟秦玉風更是懂。
元逸端著碗,裡面是白酒,他哪喝得慣,淡如水的葡萄酒。
“小王初來乍到,有幸參加王妃的婚宴,實在是三生有幸,”元逸站起身敬酒。
沈月蘿自然不能在這裡駁了他的面子,也笑著站起來,朝他舉杯,“幾杯薄酒,不成敬意!”
草原人果真是豪邁,喝酒是用碗的,要是讓他用那種小杯子,他只覺得麻煩,不會認為那叫優雅。
秦玉風也算永安的東道主,在沈月蘿跟元逸喝過之後,又同他喝了幾杯,聊些過往今後之事。
秦湘聽見隔壁有女子的嘻笑聲,其實是王惠跟跟陳喜兒在猜拳,她倆的性格跟林妙香,跟沈婉都不同,所以整張桌子,也就她們兩人最自在。
這會,秦湘哪還坐得住,端著酒杯,拽著龍昊便過去了。
見到兩個永安城裡數得上的俊俏公子走過來,王惠一雙單鳳眼在看到秦湘時,瞬間便轉開了。
可是臉上的紅霞卻騙不了人,這小妮子春心動了呢!
沈婉慌忙站起來,對龍昊跟秦湘盈盈一拜。
她先前坐著時,還不太引人注目,可這一站起來,身上的裙子,就顯得很突出了。
因為她穿著一身玫紅色,上繡朵朵紫薇花的長裙。
領口開的很低,當她站起來時,尤其是有意選擇站立的角度,所以龍昊可以很清楚,又朦朧的看見胸口的美好春光。
龍昊因心情煩悶,情緒不佳,過來之前也飲了些酒,這會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