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情緒低谷的缺口。
Gina,你看,上天早就註定了,你一直是我的。
永遠是我的。
納粹找到了我,邀請我到最棒的餐廳,和顏悅色的好言相勸,讓我交出利比亞沙漠的地圖,並承諾給我一大筆錢,或者部分軍工廠的經營權。在我拒絕後,就開始色厲內荏,言語相逼,要求我親自帶著他們穿越沙漠直進開羅,不然就把我捉進監獄度過餘生。
一起合作的朋友們最開始還為我求情,並對我說:
“如果可以的話,帶個路也不錯,首先你是個探險家,不會在沙漠裡迷路;其次,還有好處拿。何必跟這些黨衛軍作對吃苦頭?”
我不想幹這檔子事。雖然不確定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生命什麼時候會終結,但現在我只想跟Gina在一起,不為我們飄忽但也許存在的未來製造任何麻煩。
我那些一起做生意的夥伴們似乎也明白了他們的飯碗跟著這些東西直接掛鉤,都停下了飛蛾撲火的愚蠢行為。
於是我被抓到利比亞沙漠的邊緣,囚禁在這裡足足兩個星期。
不大的房間裡我被他們緊緊綁在椅子上,只有他們進來審問的時候才會拆開我手上的繩子。
我不在乎他們自私與否。權衡被施刑和答應之間的均衡點異常困難。我已經自由,不需要再背叛自己的心做些濫殺無辜的勾當,無論是直接還是間接;但他們近兩天由於利誘不成的毒打和一些之前在別人身上用慣了的刑罰將被Gina承受,這讓我憤怒得無以復加!
她會不會在這個時候正披著毯子蜷縮在壁爐前面緩解疼痛?
“Almasy,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跟你內心偉大的英雄主義作鬥爭,是嗎?”那個叫Hans計程車官一級小隊長正似笑非笑得緊貼著我的臉說著,“只要你帶我們穿越了沙漠,就有整整一箱的帝國馬克可拿,保你未來衣食無憂。”
我只冷冷眯著眼睛看他。他與我對視了一會,抽出腰間的槍按在我的手上,扣了保險栓。
“伯爵,一隻手,我從5開始倒數。現在反悔,還有一半的錢可拿。”
我正想著Gina在幹什麼,扭頭透過牢房的唯一一小扇窗望向外面,淺藍的天空,像水流一樣蔓延開來,白色的淡雲像在這水面蒙了一層紗。乾熱的風夾雜著細沙被吹進。
想起那一天,我本該被那個叫Katherine的故事吸引,也許會一發不可收拾,但她就那麼出現了,提著鞋,在我將視線轉向她的時候眼淚立刻流了下來,彷彿像熾熱的岩漿一滴滴澆在我心上。
我的Gina。
我們來生還會再見是嗎?
那真好。
我不會再胡鬧著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濫殺無辜,也不想出賣自己剛得到的寶貴的珍藏。我知道你會一直站在我身邊,無論我做了什麼,但是我不想讓你受苦。
這得多痛啊……
況且如果他發現我的手沒事很可能會變本加厲的對付我,那你要承受更多痛苦了。
一想到她也許咬著平日裡甜美無比的嘴唇臉色蒼白我的心就像被人緊捏著,呼吸都痛得厲害。
我們還會再見的是嗎,我的Gina?
在他數到2的時候,我用巧勁抽出被他壓在槍下的手,迅速朝他開了一槍,然後抵著自己的太陽穴。
他該死!
Gina,我等你來找我。
子彈穿腦的那一瞬我還在用殘存的意識想:當時是該死的糾結著什麼呢?
這麼疼,我竟然朝她腦袋開了一槍!
我的Gina,我等你來找我……
Chapter 17
Almasy那本西羅多德的《歷史》已經變成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