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最容易背叛,也最容易被收買。
可是那又如何呢,我們總要變通不是麼?
她提議利用社會漏洞,創造一個“空氣人”。這個空氣人有社保號,有各種該有的證件,簽名是我的,字跡一定符合。
沒人見過這個人,但他確實存在。
我們的生意越做越大。一提到賭博,人們就會想到拉斯維加斯。
Bank,右側是女人,左側,是男人。
中間?私人會所。
從中間的樓梯直通地下,是賭場。
所有這些收益都無處可去,但是一股腦塞進公司似乎也確實不妥。
我讓Gina著手做這件事。務必辦好。
雖然命人盯著 ,但還是不太放心。萬一有哪個出價高了把她買走了怎麼辦?
沒辦法,除非她死。否則一旦認定了,她就是我的,為我工作,她自己不承認也不行!
低頭,看著那個含著我身體一部分的男孩,還年輕得很,見我看他甚至還彎了彎眼睛,吮得更賣力了。
我有些不耐煩,扭頭看著壁爐,試圖忽略他的臉。
結束後我照常扯了胸前口袋裡的手帕,擦了下半身,扔在他臉上,示意手下給我把槍,對著那年輕漂亮的金黃色小腦瓜扣了扳機。
蠢貨!都說了不要用牙。
連著打光子彈,莫名想起了Alan。
他的口/活可好的不得了……
那女人今天有點不一樣。
來夜總會穿什麼西裝?
她哪次不是一臉諂媚的笑,今天怎麼了,吃了啞巴藥了麼?
往常例行每週日3點鐘是查賬時間,她會在門口等我。
今天卻沒有。
她不會被殺了吧!?
找了客廳、房間、盥洗室,都沒有,那隻灰色的肥貓正趴在陽臺上曬太陽。
突然聽見後院有水聲,過去一看,發現她正像魚一樣潛在水底,時而停下來,時而冒出個頭。
皺著眉頭打算擦擦手,太著急摸遍了她家的門把手,一定髒得要命!
正蹲下身撿那不怎麼聽話隨風飄的狗腿東西的時候,她卻突然從水裡衝出來。
鼻尖一涼,和撲面而來的帶著溫熱呼吸的咖啡味……
該死的!她竟然碰了我!
滿身的不自在,彷彿蜘蛛在身上爬。
對不起?對不起有用麼?
看著她亂轉的眼珠,不知道又在打什麼主意。
我拿著槍,扣了保險栓。
如果這項計劃有任何一點讓我不滿意,甚至是打字機多停留半秒鐘留下了稍重的墨跡,我就一槍斃了她!
唔……這辦法確實可行。我扣回保險拴。
還有用,再用一陣子。
所有事得從頭開始這是確實,尤其是洗白的過程。
我需要開始做些正經生意,雖然也許到了完全洗白的那天就是我的死期。
不過當財團這想法不錯。再創造個身家清白的社保號就行了,讓這位社保號先生跟我做生意,錢就自然而然進了我公司的口袋,白得像經過了洗衣機。
搬進新房子已經有兩個多月,我仍舊睡不好。
太吵了!
即使這房子已經遠在郊外幾十英里,周圍除了松鼠和鳥,再沒活物。
開始想念我那像個完全與世隔絕的盒子一樣的套房。要知道,即使那上面開了坦克,我房間裡也不會有一丁點聲音。
該死的東西,竟然毀了我的秘密基地!
每到這個時候我就會去賭馬場。
Cobb入的夥,告訴我每天上午是不開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