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給他任何希望,現在他抱著的就已經是虛假的希望了,如果她再說什麼多餘的話,一定會讓他有更多的期待的,這是她絕對不准許的。
煌影,願你在好萊塢一切都好,我希望你好,但這僅僅是出於朋友的一種祝福。
走出樓內,一下午都沒見鄭楚楚的影子,安小溪在放課後終於忍不住打電話給鄭楚楚。
電話響了一會兒接起來不等安小溪抱怨,鄭楚楚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別吵我,姑娘我現在在約會。”
安小溪被噎了一句,撇嘴:“見色忘義,行了,我知道了掛了。”
那邊鄭楚楚連句再見都顧不上和她說,爽快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安小溪心裡腹誹,還說她夫奴,鄭楚楚才是見色忘友的典型吧。看這心急火燎的,連句再見也不說,沒禮貌。
安小溪當然是不會知道鄭楚楚可是有一千一萬個理由不滿她,一千個一萬個理由對她見色忘義。
章銘會約她出來,主要是為了慕琛慕大總裁的夏祭驚喜,這一點怎麼也可以讓她酸溜溜下吧。
“楚楚,走吧,我們接下來先去兜風再去吃飯吧。”章銘開了車過來,鄭楚楚立刻露出微笑,爽快的點頭:“好。”
上車系上安全帶,看著章銘那清俊迷人的側臉,鄭楚楚心裡又想算了,不計較他叫她出來的緣由了,現在能在一起就是好的。
畢竟她都打扮的這麼漂亮了,光在這裡酸多不划算,要和章銘好好的過一個美好的夜晚才行。
車子駛出去,車上傳來兩個人的交談聲,聲音好不愉快。
校園內安小溪就寂寞了,她怕慕琛麻煩就沒讓慕琛來接她。這下子她得叫司機來接她了。
想著打了個電話,之後就在校外的斜坡上等,來往的人不少,安小溪能聽到她們聊各種八卦。
“喂,我聽說你們系那個xx被人打殘了,到現在還在醫院是不是真的?”
“真的,何止他啊,還有幾個總是額他在一起的也被打的很慘,據說他們家裡人怎麼問他們也說不知道是誰打的,一點頭緒都沒有,這都承無頭冤案了。”
安小溪在一旁默默的聽著,心輕輕的顫著,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一種莫名其妙的令人反感的直覺吧,安小溪總覺得這人討論的人和她那次的事件脫不了干係。
輕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惡意的去揣測,像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一樣。但是自從嫁入了慕家,她身份地位和從前大不相同,以前被欺負都得躲著別被對方再找麻煩,現在被欺負了,她也得躲著,躲著別讓慕家的任何人知道。
否則,對方就死定了。
這種事情該怎麼說呢,是一種有壓力的幸福吧。
她知道不管發生多糟的事情,都會有人護著,她很幸福。卻也知道因為有人護著,任何人哪怕是一些誤會,一些在普通人眼裡尋常的傷害,都可能會給那些人招致禍端。
人真是矛盾的生物。
眨了眨水眸,安小溪抬起頭來看向對面,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人很像陸少然。
眨眨眼睛,又看不到了。
安小溪望天。一定是看錯了,陸少然因為那個事情被退學了,不會再出現在這裡了。是罪惡感嗎?她還是覺得事情和她可能有關係所以產生了罪惡感,看錯了吧。
在對面,匆忙跑開的陸少然,遠遠的看著安小溪,苦澀的扯了下嘴角。
他馬上要出國了,大概四五年後才能回來,到時候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能最後這樣遠遠的看她一眼,就好了。再見,我的高嶺之花;對不起,我的高嶺之花;還有,喜歡你,我……最初和最後的高嶺之花。
第169章 他喜歡上了敵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