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靠慕琛比較近,那種平時從慕琛身上散發出來的距離感,今夜變得薄弱了。
安小溪不那麼緊張了,低頭先開口道:“我還是想不太明白,你娶一個私生女怎麼想也是利大於弊,而且你那番話樹敵頗多,這不是給自己製造麻煩嗎?”
慕琛側目看了她一眼,桃花眸裡染了一絲好笑:“你倒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安小溪不置可否的揚了下眉:“我不打算妄自菲薄,說的是就事論事。”
慕琛勾了下唇角,沒有就這個事情有什麼爭論,薄唇高深莫測的抿起道:“你看到的是利大於弊,我是在給自己製造麻煩,但是任何事物都有它的正反兩面。如果我想求個安逸早就娶他們給我安排的女人了。我會自己找,就是不想被掌控。而像你說的樹敵的問題,如果我不出問題的話,那麼永遠都不會發現我的敵人是誰,我的敵人有多少。這樣才不會在某個時刻被某些意想不到的人擊倒,才能反擊。”
安小溪呆了呆,側目看著月色下慕琛平靜的俊容。這個人是在故意自找麻煩,露出霸道的專制態度給那些人看,是故意讓他們記恨。
既危險卻也正如他說的——事物都有正反兩面,既危險又有效。
心跳的有些快,男人果然在顯示智謀的時候會有種特別的迷人氣質散發出來,安小溪此刻覺得,如果慕琛生在古代一定是運籌帷幄,掌管國家命運的王者。
“怎麼不說話了?”慕琛見她低頭沉默,俯身靠近了一些問道:“害怕這種豪門暗鬥了嗎?”
安小溪搖頭,視線正對上慕琛,兩個人的距離驟然拉近,他英俊的面容就在眼前讓安小溪一瞬有些失神,喃呢低聲道:“不、不是害怕,只是在想如果你生在古代,一定是一代君王。”
慕琛對她這個誇讚很是滿意,饒有興味的又湊近了她一分:“昏君明君?”
安小溪臉透出嬌豔的紅,咬唇輕輕道:“看上去是昏君,但實際上是明君。”
好近,太近了,他身上散發出迷人的冷香幾乎要把她迷醉了,今夜明明沒喝酒卻為何感覺醉了呢。
臉頰被人撫住,慕琛勾起了她的下巴吻了她,月色搖曳安小溪閉上眼睛沒有掙扎。
一個長長的吻結束之後,慕琛強勢的將她的攔腰抱起,沉聲道:“必須要快點回去才行,再好的君王到了夜晚,也該度度春宵。”
安小溪臉紅的像個番茄,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好埋首在他懷裡不說話。慕琛抱著她一路回了別墅,一進去就把她抵在門扉上。
安小溪嚇壞了,急忙推他:“還有下人呢,他們都在。”
慕琛頭也沒回命令道:“今天晚上沒你們的事情了,都去休息吧。”
下人們得了休息哪裡敢怠慢,也不吭聲都從廚房那邊出去了。慕琛驅走了人根本就等不到上樓就地就將她的裙子扯了下來,抱起她一邊親吻一邊將她壓在了沙發上狂野的進入她。
熱情而又激烈的夜晚,在曖*昧動人,彼此糾纏的喘息聲繼續著,不知何時才停下。
第二天,安小溪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腰疼的厲害。慕琛的體力真不是蓋的,她到最後只能求饒。
安小溪醒來之後沒有起來而是躺在被窩裡犯愁,她可還是記得慕琛說過,結婚以後她要履行這種妻子的責任。也就是說結婚以後這種事情每天晚上都會發生,不是像昨夜那樣的男歡女愛彼此受不住的在一起,而是他想她就要給,即使她會像這樣做完之後渾身無力。
想想兩天來,慕琛的精力問題帶給她先是生病,再是渾身痠痛,安小溪開始後怕了。
這樣下去一個月之後,她會不會就油盡燈枯了啊?
“在想什麼,醒了也不起。”慕琛撐著額頭看她已然已經醒了。
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