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過。
這樣子的日子哪怕僅僅過上幾天,她彷彿就找回了小時候那種自在又自得的日子。
她開始挑衣服,講究怎麼把自己打扮得更美;開始挑吃的,講究怎麼吃對身體更好;也開始操弄琴棋書畫,感覺到自己的水平已經退步到有些慘不忍睹的模樣了……
只是楊川的事情可以忘記,徐丹青也巴不得忘記;可還有一件事,還有一件事讓徐丹青耿耿於懷。
救自己的人難道不是她的父母兄弟嗎?
她已經出來了,他們為什麼不來看看她?她有很多事情想問,很多話想說——
她幾乎每天都要問此刻侍候自己的侍女什麼時候能見到救自己的人。
每次侍女都笑而不答。
她有時候也會問問高嬋和楊川,而這個問題,那侍女倒是將自己知道的零零碎碎的東西都告訴她了。
比如高嬋在御前說了很多有關於楊川的罪行,楊川此刻正被打入刑部大牢受審,再比如聖上慈悲,現在已經勾銷高嬋的身契,並將她發還與剩下的親人過日子……
直到此時。
徐丹青有點緊張。
她拼命地回憶著自己小時候學的規矩,那是什麼來著——目不斜視,笑不露齒……蓮步款款,身若擺柳……
她跟著自己的侍女,在山道上拾階而上。
淡粉的繡鞋踩在窄窄的階梯上,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