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事?有話直接說。天晚了,我們要回家了。”瞪了錢孝優一眼,尹峰不悅地說道。自從在宴會上錢孝優不時看著舒安祥發呆他就知道錢孝優遲早會找到自己和他說安平的事情。既然知道躲不過,早點和他說清楚,也好讓他早點死心。
“既然王爺有話,下官就有話直說。”看了舒安祥一眼,錢孝優直接說道:“我想讓安平回到錢家。”
“讓安平回到錢家?這個我可做不了主。”冷笑著看了錢孝優一眼,尹峰諷刺地說道。
“只要王爺和王妃同意,相信心蓮不會反對。”再次看了舒安祥一眼,錢孝優肯定地說道。
“問題是,我不同意。”看著錢孝優,尹峰再次冷笑著說道。這個人也太異想天開了,真以為他們尹家是好欺負的?當初他一句話不說將懷著身孕的尹心蓮休出錢家,現在他還真有臉說出要安平回錢家的話。他為什麼要安平回錢家?他們有什麼好的?如果可以,他甚至不希望安平和這個男人見面。
“王爺這又何必,心蓮既然寧願讓孩子到京城和你們一起生活,說明安平和她在一起並不開心,既然如此,何不讓他回到錢家?他畢竟是錢家的嫡子,將來錢家的一切都是他的,對他不是更好?”看到尹峰諷刺的笑容,錢孝優本來就底氣不足,更加心虛。可是想到自己唯一的孩子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他就再次鼓足勇氣說道。
“錢家的一切?說的你錢家有多了不起一樣,難道我的安江王府還比不過你一個侯府?不要忘了,我可只有心蓮一個女兒,我的一切將來畢竟要留給心蓮的孩子。而你錢家可還有一個錢連山在,你確定錢家可以全部留給安平?”看著錢孝優,尹峰臉上的諷刺表情更加明顯。
“錢連山不過是個庶子,十多年前皇上曾下過一道聖旨,嫡子在,庶子無權繼承家業。”錢孝優毫不猶豫地說道。不要說錢連山並不是他兒子,就算錢連山真是他兒子,他也沒有繼承錢家的資格。
安靜兒此時就站在錢孝優身後,聽到錢孝優的話,幾乎要將一口銀牙咬碎了。可是錢孝優說的沒錯,當年皇上為了杜絕滿朝文武的口,確實曾下過這樣的聖旨。這也是她千方百計阻止錢孝優那些小妾懷孕的主要原因。那些人不論誰生下錢孝優的兒子,錢孝優一定會將正夫人的位置給那個女人。而她一個永遠不能懷孕的女人,永遠沒有機會得到那個位置。既然她得不到,自然也不能讓其他女人得到。不過和錢孝優成親多年,她第一次如此恨眼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為了自己居然可以不顧她的感受,不顧連山的感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這要她今後和連山如何在京城立足?想到這些,安靜兒對這個男人徹底死心了。
而她現在更害怕的就是尹峰手裡那個孩子突然回到錢家,只要他回到錢家,她以前的所有努力都會白費,而她兒子也會失去所有一切。只是現在不是她該出現的時候因為只要她一出現,只怕那個孩子原本不願意回到錢家,也會回到錢家的,這絕對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我大哥在燕京生活的很好,不會去什麼錢家。”看著錢孝優,舒安祥肯定地說道。這些人說的話他都聽不明白,不過有一句他聽懂了,那就他們說大哥和爹孃在一起並不開心,所以他要說清楚。
“你大哥?什麼意思?”錢孝優驚訝地看著舒安祥,難道尹心蓮真的和其他男人成親過日子了?想到這種可能,錢孝優心裡就惱火不已,對安靜兒的恨意也更深了幾分。這一切都是因為安靜兒,如果當年不是她小肚雞腸,設計陷害尹心蓮讓他誤會尹心蓮,也不會讓錢家唯一的孩子流落在外。
“你剛剛不是說我大哥安平嗎?我是舒安祥。雖然我不知道我大哥為什麼要回到錢家,我只知道我哥在燕京和爹孃在一起1很好,他不會到京城,也不會回什麼錢家。”盯著錢孝優,舒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