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描了一遍,沒見到郭妹紙的身影才鬆了口氣。
“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王飛看她沒揹包,“你等會還要回去?”
“餓死哀家了,哀家是出來用膳的”她拍了拍王飛的腦袋,“你怎麼在這,不是說不來圖書館複習嗎”
王飛嘴往白樺林的方向努了努,“沒去圖書館,在那裡,特涼快,就是沒燈”
“跟哀家去用膳,再來圖書館哀家罩著你”馮璐勾著王飛的脖子,倆貨搖搖晃晃往食堂方向走。
“得了,郭妹紙也跟你們一起吧,要我送上門去”
“哈哈,大飛飛你就是個妻管嚴,”
“臥槽,那神經病換你,你hold得住?”
她們在這嘻嘻鬧鬧,不知身後的這座建築裡,四樓玻璃窗內上映著一個身影,不知已經在那停留了多久。
拿著書的手放下,目光靜靜的追隨著遠去的兩人,眼底漸漸聚起稠密得化不開的黑霧。
她低頭拿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發了條簡訊過去,又抬頭看著那兩人。
“在哪?吃了嗎?”
她看到王飛似乎收到了她的簡訊,停下來低頭看手機,馮璐也把頭湊了過去,兩個人頭挨著頭,一會才收起手機繼續走。
嗡嗡,她拿起手機來看。
“吃了,在寢室”
她面前的玻璃上映著的模糊的面容,有兩行清淚順著臉頰而下,眼裡充斥著扭曲著恨意,心裡那種愛恨交織那種獨佔欲又在瘋狂滋長。
為什麼要騙她,王飛,為什麼。
陪馮璐吃過飯,倆貨就分道揚鑣,一個去圖書館一個回寢室。
分開之前王飛忽然想到,“郭妹紙晚上還沒吃?”
“怎麼問起她?”馮璐皺眉懷疑的盯著她看,“你該不會真在和她搞基吧”
“就是問問”王飛一腦門的黑線。
“你搞基我不反對,可物件是她的話,那還是算了,她就是個神經病!我是在為你好大飛飛”
“我知道,不就是想起了就問問嘛”
“她們都沒吃,郭伶語也沒吃”
這樣啊,王飛想了想把包裡還剩的兩顆巧克力球給她,算是還之前她幫她帶西瓜的人情,“給她”
“大飛飛,你們有秘密!”
“去去,我回去了”
分開後回到寢室,王飛才想到一個事實。
臥臥臥臥槽!她剛還發簡訊告訴郭妹紙她在寢室,然後又讓馮璐帶巧克力給她,這不是自個兒打自個兒的臉嗎!
她智商真是讓人捉急啊!
幸好之後郭妹紙沒有打電話來問她。
一晃到了5號她寢室人都走光了,而她還要考最後一門機率論,多麼操蛋的事實。
倒數第二天下午她帶著機率論課本又到了老妖精底下,這最後幾天學校都沒飯吃了,連超市裡東西都已經下架,她已經吃了一天的蘇打餅乾了,之後一天還得吃蘇打餅乾。
王飛坐在凳子上,一手拿著餅乾吃,另一隻手翻書,時不時拿起筆運算一下增強記憶。
時不時有涼風拂過,一切安靜又自在,直到郭妹紙不期而至。
王飛看著她愣了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郭妹紙走過來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下,把包放下,看了她一眼說,“你嘴上有餅乾屑”
然後也不管王飛有多尷尬,又看了眼老妖精起身往樹根底下過去。王飛趕緊的拿紙擦了擦嘴,又喝了口水,見郭妹紙已經跨過木樁子進去了,又看了四下沒人,忍不住好奇問。
“你要做什麼?”
郭妹紙已經走到了樹跟前,繞到另一邊,忽然就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看得王飛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
“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