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
我接下幾招,但他們的攻勢卻不減反增,不知出於何種心情,好像突然很不耐煩,我發狠一樣“發”出大念量的硬拳,打在他們的腹部——這樣的力道絕對能使他們的五臟六腑嚴重碎裂。
他們噴出的血灑在我的身上,最後一個個僵硬的倒下。
我扒了他們身上的衣服,胡亂地擦掉身上的血跡,然後從他們的身上摸出了一袋為數不多的戒尼。
往巷子外面走去的時候,我忍不住回頭看了幾眼,那四具倒在地上的屍體,讓我有片刻的愣怔,手中彷彿還有一絲血的溫熱感,不禁握了握拳頭,掌心像是被灼燒一般發燙起來。
我猛然拔腳離開,迅速地走出了小巷。
在巷口灰敗的牆邊,我扶著牆乾嘔,一種古怪的惡寒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