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打擾很久了,是時候回居室看看,萬一玄老回來了,我們也不好交待……”月晴看著月明,略帶喝斥的說道,嘴唇卻在微微抖動。
正是兩人自森羅鬼域還未進養延館之時,便一直使用的暗語,何香兒只以為月晴是在生氣,卻不知道,其暗中,在對月明道出心中疑慮。
而月明的神情,閃過一絲驚詫,隨即就變成了委屈。
“好吧,姐姐我們先回居室那邊看看玄老歸來沒有,等玄老回來,我們再一起拜訪老婆婆好了。”月明低聲說道,如同做錯事的孩子認錯一般。
“哈哈哈,你們兩太有趣了,這何家,沒落至此,已經許久沒有人願意和我這老婆子聊天了。“何老太嘆道。
”喏,這兩塊玉石就送予你二人做個紀念,有空,便向著這邊直走,拐兩個彎往後山的那處草堂去看看老婆子我。”何香兒自懷中取出兩塊藍色玉石,遞給月晴,一口尖尖的黃牙,與其餘何府之人相比,顯得格外迥異。
“那我們便不客氣了,謝過香兒婆婆。”月晴伸手接過玉石,向著何香兒拱手道謝,便示意月明起身返回居室。
“老婆婆再見,有空我就去找你談天說地!”月明快步跟上月晴,回頭衝著何香兒說道。
看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背影,何香兒輕嘆口氣,心中竟有些失落,何家沒落,自己這明面上的長輩,也僅僅只是個擺設而已了,隨著越來越多的何家外族弟子離開,真正留在何家的,也僅存不到百人。
而這百人之中,絕大多數,都被許家,冠以那所謂的聚符堂成員之名,被其許家之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不是被安排再聚符堂之中,做著最低下的火夫,便是那代替原先聚符堂之中,去站守城門計程車兵。
“要是垂子能將這兩丫頭收做偏房,讓兩人陪我在那獨木居解悶,倒也不錯。”何香兒嘆道,便取出一杆柺杖,轉身離開此地。
“姐姐,你說那老太婆對我們施以迷心之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往纖雅居的路上,月明細唇微微開合,以兩人間那獨特的交流方式交談著。
“我也不清楚,可你仔細感應一下,我們出來了多久時間了!”月晴回道。
月明聽罷,便將魂力凝聚眼瞳之中,使用起那冥兔特有的識虛妄之能,感應起來,可隨著其眼瞳的淡淡紫色逐漸加深,其臉色,也隨著那逐漸深邃的眼瞳,變得愈加的驚恐起來。
“怎……怎麼會這樣,不是才幾個時辰嗎,怎麼這一下子就過去了三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月明一臉的驚恐,頓時感覺不可思議。
“好在我之前於凝魂秘境之中,曾竟看到過此類功法,不過卻沒有去專研,一心想著專研丹道。”月晴停下腳步,警惕的看著四周。
“之前那老婆婆沒有出現之時,我便隱隱的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監視著咱們。”月晴噤聲說道。
“在哪裡在哪裡!”月明聽罷,也如月晴一般,四周張望起來,甚至,還散開魂識去感應。
“在香兒婆婆出現之後,那感覺便消失了,想來定然是轉移了目標,監視閻公子去了!”月晴故作緊張的說道。
兩人距離纖雅居不過半里,月晴故意這麼一提,是存心想看看月明,心中是否有閻霄,可沒等她說完,月明就心急如焚的往纖雅居疾去。
“姐,你還在看什麼,萬一那臭流氓被那些神秘人抓走了,就不好了!”月明向著纖雅居疾速走去,遠遠衝著月明吼道。
月晴頓時一愣,便也跟了上去,心中頓時湧起一絲酸意,可臉上,卻露出一絲欣慰。
“臭流氓,你醒了沒有!”月明二話不說衝開房門,便吼了起來。
“呀!”
一聲尖叫,自纖雅居中傳出。
“明丫頭!怎麼了,閻公子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