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我!我要殺了你!“蟾榮怒道,使勁的將那冰刺抽離腿部,頓時鮮血汨汨。
“該死,為何閻尊還未恢復!!這可如何是好!”不遠處的牛寒,看著蟾榮那副模樣,都不由的心底一寒。
“哼,留你狗命,是因為這裡之人,看起來,都奉你與那頭傻牛為尊,若不是還未知曉,我想要知道之事,你覺得,你還有命嗎?”寒山冷冷一哼,手中冰花閃閃。
“道友請住手,有什麼事,大可開門見山的說,為何要大開殺戒!!”老者也急忙走上前來,面露焦慮的說道。
其在寒山對付牛寒以及蟾榮之前,便示意兩名修士,往閻霄所在之處,去檢視一二,此刻,那兩名修士已然快要到達,便趕緊出口勸導,以免蟾榮喪命於此。
“老東西,別以為我沒看到,你讓那兩個傢伙,去幹什麼去了!!”寒山瞪了老者一眼,使得老者,瞬間由頭涼到了足下。
“道友說笑了,以道友的神通,哪裡還懼怕我等,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老頭子也不敢造次,只不過那兩人懼怕道友的未能,逃命而去罷了,還望道友放過他們。”老者接連賠笑道,心底,卻忐忑不安。
而這招,對寒山似乎極為受用,只見其嘴角微微上揚,冷笑一聲。
“嘖嘖,還是老東西清楚,既然如此,我就不開殺戒了,說,這樹火鐵山的雕像,到哪裡去了!!”寒山雙眼圓瞪,冷冷說道。
老者心底咯噔一聲,暗叫不好,其最不清楚的,便是那雕像的去處,只知道閻霄出現在那雕像所在之地後,引了一陣動亂,那所散出來的風暴氣息,其一分一毫都不願沾染,尤其是在那股氣息散去之後,閻霄的那陣耐人尋味的聲音傳出。
可沒想到,眼前之人,竟然是衝著雕像而來,想必,亦是與閻霄這般,極為詭異之修,頓時一陣皺眉。
“看來,你是知道些什麼,不說,難道是想試試冰雕的滋味嗎?”寒山看著老者的神色變化,不禁訝然,轉而冷冷說道。
只見其手中頓時凝聚出數片僅有指尖大小的冰花,隨手一揮,身後,蟾榮那方停止些許的叫喊聲,頓時再度傳來。
“你是不是也想嚐嚐?”寒山玩弄著指尖的冰花,饒有興趣的看著老者。
“道……道道道……道友真會開玩笑,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哪經得起這般這折騰,只是,道友想要的答案,老朽真的不知,只知道數天前,那雕像突兀的消失,散出來的風暴氣息,令我等無法接近,更遑論,近身前去檢視一二。”老者微微顫顫的說道,一副惶恐的模樣。
“哦?風暴氣息?消失?”寒山眉頭輕佻,似提起了興趣。
“那你可曾見到,這附近,有什麼可疑之人出現?”寒山說道,眼中不斷注視著老者神情的變化。
“道友說笑了,這些修士,皆是與我一同,前往中境之地的道友,之時在進入百丈之地時,無法存進,這才原路返還,意圖在交匯之地,多收集些靈材異石罷了,一路上,可從未見過什麼,形跡可疑之人。”老者戰戰兢兢的說著。
“你騙人!”寒山兇芒一閃,怒道。
“道友錯怪老夫了,老夫元青,乃是埋骨樹界松山林中的執事,又怎會糊弄道友呢!!”老者急忙搬出身份,企圖拖延一二。
可寒山哪裡會買他的賬,手中冰花一閃,隨即數片冰塊極快的飛向老者,出一陣寒芒,彷彿銳不可當。
“夠了,突然出現,不由分說便打我的人,你以為你是誰!”一道慵懶的聲音,驟然傳來。
只見那幾朵冰花,在距老者眼前不到尺距離之時,驟然消失,更有一陣清風吹過。
”誰!“寒山驚道,那聲音自何處傳來,以其異於常人的感官,竟然無法得知,尤其是那飛出的冰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