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正當葉思文訓斥衛和軍官團的時候,吳三桂騎著馬飛奔而來,他剛剛回來就聽說衛和新來的一幫人起矛盾了,大驚,立刻趕到了矛盾的現場。〔<(?
吳三桂跳下馬,向葉思文拱手行禮,問道:「侯爺,這是怎麼一回事?」
葉思文並沒有回答吳三桂的問題,而是冷著臉,大聲的吼道:「吳三桂,李巖,你們各自去你們的隊伍瞭解一下,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本侯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是!」
李巖和吳三桂同時應了一聲。
吳三桂一臉陰沉,走到衛的面前,用低沉的聲音問道:「趙報國、祖澤潤,你們兩個出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報國走出來,道:「總兵大人,這群新來的小兔崽子打了我們的四個兄弟。」
吳三桂聽說自己的人捱打了,問道:「他們為什麼打人?現在我們的兄弟怎麼樣了?」
「總兵大人,你看!」
趙報國大喝一聲,四個被打得鼻青臉腫計程車兵便被抬了出來,他們都躺在擔架上,看他們的樣子,他們傷得不輕。
看著四人受傷的地方,吳三桂暗暗心驚,這群傢伙,打人的手法很專業啊!既讓這四個人身體疼了,又不致命,甚至連骨頭都沒有傷到,只需要過一兩天,完全可以康復。
吳三桂沉聲向四人問道:「你們說說,這群新來的為什麼要打你們?若是你們有理,本將完全給你們擔著,就是和葉侯爺撕破臉,也再所不辭。」
躺在擔架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其中一個頭領摸樣的人說道:「總兵大人,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就走這裡路過了一下,突然衝出來幾個新來的,他們說要找人練練手,十幾個人圍著我們打啊!」
吳三桂用銳利的眼神看著說話的人,他從此人的眼中,分明看見他在說謊,自己的人自己知道,吳三桂對手下這一幫人的德行了解得很,歷來只有他們惹別人,何曾有人惹他們?
吳三桂臉色更陰沉了,道:「本將再問你一次,你說的可是實情?本將告訴你,若是你話中有一句假話,以後出了什麼事情,你都得自己擔著。」
「沒,沒有,我們沒有說謊!」
四人眼神閃爍,眾口一詞。
「你們根本就是在說謊!」
正當四人一口咬定自己沒有說謊的時候,李巖帶著兩個軍官團的軍官來到了他們的面前,李巖不屑的說:「分明就是你們先惹事,還敢說是我們的人先打你們,當真是,哼哼!無恥。」
聽了李巖的話,吳三桂略微有些尷尬,四人畢竟是他的手下,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說成是無恥之徒,他臉上也沒有多少光彩。
吳三桂心中不爽,直接打起了官腔,道:「哦!這位小將軍,你倒是給本將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兩個!」
李巖指著身邊的兩個軍官,道:「他們倆是我山東濟南講武堂軍官團今天當值的人,也是他們兩人出手打的人,什麼十幾個人圍著你們的人打,純屬無稽之談,還是讓他來給大家說說此事的來龍去脈吧!」
當下,兩個當值的軍官團軍官緩緩說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軍官團進入大營之後,迅入駐城西大營位置基礎設施最好的營房,入駐營房之後,軍官團把他們在路上斬獲的流賊人頭整整齊齊的碼好,澆上桐油,準備一把火燒了。
矛盾就從這裡開始,衛早軍官團來兩天,這群京城來的爺,原本以為城西大營最好的位置應該是他們的,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給他們分配的營房,和洛陽新招的軍隊沒什麼兩樣,都是普通的營房,這讓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