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驕子,紀律嚴明,傲氣內斂,從他們的平時的行為上,看不出一絲傲氣,但是在關鍵時刻,他們的傲氣就會閃現,這種傲氣,讓他們對自己的行為更加的苛刻,這種傲氣,讓他們對自己比對敵人還嚴厲。
軍官團,不容玷汙,不僅不容許外人玷汙,身為軍官團的一員,更不能讓自己所在的團體受到玷汙。
此時,洛陽城西大營的所有士兵才明白,為什麼最好的營房會留給軍官團,這是他們應得的,他們住這裡,實乃眾望所歸。
明白了自己麾下和軍官團的根本不同,吳三桂的語氣稍軟,道:「李將軍,你就讓末將一步吧!此事都是本將御下不嚴惹的禍,這件事的責任,我們衛一力承擔,你看,若是我們再相持不下,若是我們說出來的刑罰真的實行,恐怕要打死一大群人吧!」
「我們是軍官團,我們要以身作則,若是吳總兵怕了,完全可以不實行刑罰,對此,我沒有一絲一毫的異議。」
李巖用冰冷的語氣拒絕了吳三桂的提議,大聲的向軍官團吼道:「軍官團的人聽著,每人鞭笞一百,帶頭的兩人,兩百!馬上實行。」
見軍官團就要開始執行刑罰,吳三桂急得嘴角冒泡,道:「李將軍,退一步海闊天空,你這是何苦呢?」
李巖面若冰霜,道:「這你管不著!」
「夠了!軍官團的,你們都住手,要是誰敢打一鞭子,老子就把他扔出去餵狼。」
正當李巖和吳三桂相持不下的時候,葉思文終於站出來說話了,他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吳三桂和李巖,罵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自顧著自己置氣,有沒有想過麾下兒郎的感受,他孃的,要是真按照你們說的來執行,老子的人都被打死完了,還剿匪,等著匪來剿吧!你們兩人不想責罰麾下的兒郎你們就明說中不?非要兩人合起夥來氣老子,等著老子話赦免你們,他媽的,老子的手下怎麼一個比一個精明呢?」
葉思文一席話,把現場的氣氛緩和了一些。
「侯爺,末將可沒有這個意思啊!」吳三桂連忙解釋,「侯爺你看,事情呢,是我們衛惹出來的,我們衛自然要擔主要責任,比軍官團受罰多一點也是理所當然的。」
吳三桂的話音一落,李巖便硬邦邦的說道:「侯爺,我們軍官團乃是軍官,軍官理當以身作則,既然犯了錯,自然要比普通士卒受罰更多。」
「夠了,夠了!你們兩個,都給老子閉嘴。」
葉思文指著吳三桂和李巖,道:「老子是看出來了,你們這樣爭,爭一天也爭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要不這樣,老子給你出個主意,你們看行不行。」
這一次,吳三桂和李巖的意見倒還統一,齊聲說道:「好!」
葉思文笑嘻嘻的說道:「這樣,你們兩人現在誰都不聽誰的是不是?既然這樣,你們倆就來賭一把,待勝負分出來之後,你們就聽贏了那一個人的,怎麼樣?」
「不知侯爺準備讓我們賭什麼?」
吳三桂身邊的祖澤潤不屑的說道:「若是賭行軍布陣,沙盤作業,紙上談兵,我們自然比不過從濟南講武堂高階指揮系畢業的高材生。」
「是啊!」李巖旁邊的王小林冷言冷語的說道,「若是侯爺讓我們賭逛窯子,耍錢,欺壓善良,擺譜,我們肯定也比不上從京城來的富貴兵團啊!」
「閉嘴!」
這一次,吳三桂和李巖難得默契,同時出言讓手下的人閉嘴。
葉思文淡淡的笑了笑,道:「賭什麼呢?這倒是個問題,這樣吧,我們就賭誰幹掉的流賊頭目比較多,吳總兵你有一萬人馬,李將軍也有將近七千人馬,賭約從三天之後開始,三天之後,你們都帶兵出營,開始剿滅洛陽周邊的土匪流賊,剿匪期限為一個月,一個月之內,誰斬獲的流賊頭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