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承宗見高起潛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沉聲問道:「怎麼?高公公,你怎麼不回到本官的問題?」
沒有辦法,高起潛只能老老實實的說道:「孫閣老,咱家,咱家當然是陛下派來監軍的!」
孫承宗冷哼一聲,道:「高公公,既然你是陛下派來的監軍的,那你就應該好好監軍,搞這麼多麼蛾子幹什麼?本官聽說你在遼東可幹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本官勸你收斂一點,若是本官再現你為非作歹,一定上書皇帝陛下,狠狠的參你一本。[(( 」
高起潛連連點頭,道:「是,是!咱家一定謹遵孫閣老的教誨!」
孫承宗大手一揮,道:「好了,你回去吧!東廠的權力,不是你這樣用的,你是陛下身邊的人,切莫丟了陛下和皇家的臉面!」
「是!」
高起潛應了一聲,帶著他的手下灰溜溜的走出了威遠軍的大營。
做出威遠軍的大營,高起潛恨恨的向威遠軍的大營望了望,咬牙切齒的說:「你們這群狗東西,給咱家等著,咱家總有一天,要把全部……哼!」
威遠軍的軍營裡,葉思文再次向孫承宗拱了拱手,道:「孫老師,你不在錦州幸福,怎麼跑到瀋陽來了!」
「哈哈哈……」
孫承宗豪爽的笑了笑,道:「老夫聽說安國收復了遼東,心裡高興,所以就出來走走,也算是巡視一番,我們大明被滿清韃子壓著打這麼多年,現在終於揚眉吐氣來了。」
葉思文淡淡的笑了笑,道:「若是沒有像孫老師這種忠心為國的英雄前赴後繼打擊滿清韃子,我們大明,恐怕永遠也收復不了遼東!」
孫承宗搖了搖頭,道:「安國,你就不要把功勞往老夫身上推了,打下遼東,都是你的功勞啊!老夫怎麼能邀功呢!」
葉思文道:「安國豈能獨攬功勞,這都是將士用命的功勞。」
「好了,這個問題,朝廷自有公斷,我們就不要爭了!」
孫承宗揮揮手,道:「安國,剛才走的那個閹人,你可要當心一些,老夫和閹人鬥了大半輩子,深知他們內心的陰暗,他們這些人,身體殘疾,內心似乎也殘疾了,為了到達目的,可是不擇手段的,我們大明,可被這些閹害慘了,唉!不說了,不說了,我們說說別的事情吧!」
「老師請進帳一敘!」
葉思文向孫承宗出邀請,又向前來替他出氣的將軍們說道:「各位將軍,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大家一起吃個飯吧!馬將軍,今天就借貴寶地招待一下眾位勞苦了將近一年的將軍,你看怎麼樣?」
「末將求之不得!」馬躍笑著說,「各位,請裡面坐,我這就去命人整治酒菜,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馬躍一句話,眾皆響應!
是夜,瀋陽遼東巡撫府,葉思文帶著孫承宗在裡面逛了逛,逛過之後,孫承宗不由得嘆道:「安國啊!這瀋陽巡撫府,和當年還是差不多啊!雖然它被韃子用來當過汗宮,但是還是以前的佈局啊!」
葉思文淡淡一笑,道:「老師,韃子無知,連房子都不會造,自然只能用我們大明留下來,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是啊!」
孫承宗點點頭,上下打量葉思文一番,道:「安國,老夫想要和你私下談論一點事情,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葉思文自然知道孫承宗要和自己談論什麼問題,他微微頷,道:「好吧!老師,請跟學生來。」
不多時,葉思文便將孫承宗帶進了自己的房間,斥退左右,葉思文方才向孫承宗說道:「孫老師,現在四周已經沒有其他人,你老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
孫承宗突然變得一臉嚴肅,向葉思文問道:「安國,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