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殿下,你恐怕也知道吧!那天老子一共被三股刺客刺殺,一股是流賊,還有兩股不知道來路,現在,指使刺客殺我的流賊李自成已經被我砍了腦袋,現在正掛在城西大營的門上,福王若是有空可以去城西大營觀摩一下!」
「現在,本侯又找到了一個想要對我不利的人,但是本侯很痛心,本侯沒有想到,這個想要我命的人,居然會是老子最不願意看見的。〔[ (?〔 ]」
葉思文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大聲,最後,平靜的聲音變成了咆哮,長期的殺伐決斷,使葉思文渾身散出一股威勢,而這種威勢,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一些顫抖。
看著飆的葉思文,朱常洵突然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他頹然的坐在王位上,道:「葉老弟,你不要激動,你被刺這件事情,又不是我乾的,你沖我火有什麼用?」
「哈哈哈……」
聽了朱常洵的話,葉思文突然大聲狂笑起來,他肆無忌憚的指著朱常洵,十分無禮質問道:「福王殿下,事到如今,你難道還要狡辯嗎?」
朱常洵臉色一邊,道:「葉侯爺,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以為想要刺殺你的人是本王嗎?可是本王與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你?」
「你害我的原因只有一個。」
葉思文伸出一根手指頭,道:「就是你因為你貪腐了朝廷賑災的五百萬兩銀子,你知道,本侯回到大明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西進給你們這群貪官汙吏擦屁股,為了你貪腐的事情不被本侯查出來,所以你先下手為強,欲置我於死地而後快,王爺,本侯說得對還是不對?」
「葉侯爺,你不要含血噴人,你說本王要刺殺你,你有什麼證據?」朱常洵恐懼的問道。
「證據,證據!」
葉思文搖頭晃腦的說道:「福王殿下,你是一個聰明人,你覺得本侯沒有證據,敢在你的面前咆哮嗎?」
聽了葉思文的話,福王再次癱軟在王位上面,他本來剛才還在做著和葉思文分錢的財夢,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他等來的,居然是葉思文質問。
葉思文大喝一聲,道:「來人,把王大用和吳忠給本侯帶進來!王爺不是要證據嗎?本侯就給他能讓他心服口服的證據。」
葉思文一聲令下,幾個虎威騎兵便押著兩個人走上了大殿。
葉思文指著王大用,淡淡的說道:「福王殿下,本侯將拐騙你家俏丫鬟的狗東西綁回來了,你該怎麼感謝本侯呢?」
看見王大用,福王臉色又是一陣急劇的變化,王大用是怎麼落到葉思文的手中,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王大用落到葉思文的手中,葉思文就已經掌握了主動權。
葉思文來到王大用的面前,目光如炬,上下打量了王大用一番,道:「王大用,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當著福王的面說一遍吧!你可不要說漏了,讓福王有半點的不解。」
看見葉思文,王大用身體明顯一抖,看得出來,他對葉思文很畏懼,在他被抓的這段時間裡,天知道他受過多少嚴刑拷打。
當下,王大用用顫抖的聲音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從福王把刺殺葉思文的重任交給他,他在京城威逼吳忠盜槍,然後提前一年在日照港設定埋伏,最後動刺殺等事情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朱常洵看著嘴巴不停動的王大用,眼中都快要噴出血了,他現在已經把王大用恨死了,這個狗奴才,居然背叛了他。
「你這個叛徒!」
正當王大用喃喃的說著朱常洵的鬼蜮伎倆的時候,朱常洵突然大喊一聲,拿起案桌上的硯臺,使勁向王大用的腦袋上砸去。
雖然朱常洵很有信心把王大用砸得滿頭是血,但是他卻失算了,這倒不是他的技術不好,而是有人接住了他扔出來的硯臺,龍飛宇將硯臺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