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去,我就在這裡,哪裡都不去。[[ 」
吉野秀一從葉思文眼中看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他知道,葉思文口中那個「很好玩的遊戲」,一定是十分殘酷的遊戲。
「巴嘎雅路,小子,死到臨頭還不覺悟!」葉思文不屑的說,「你的,混蛋的幹活,我對你客氣,你還真以為你是我請來的客人?你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只是我們大明的俘虜,你是一個無恥的海盜,我們可以根據我們的喜好來處置你。」
葉思文說完,也不待吉野秀一回答,直接向外面吩咐了一聲,兩個彪悍計程車兵走進來,將吉野秀一押起來,跟著葉思文,上了蛟龍號的甲板。
蛟龍號的甲板上,已經離起了十根結實的木棒,每根木棒上面,都綁著一個垂頭喪氣的倭寇。恐懼往往是來源於未知,由於倭寇不知道大名官兵將如何對付他們,所以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狡黠的小眼睛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靈活,變得有些呆滯。
在蛟龍號的前方,還支出了一塊僅供一人站立的木板,那是用來玩遊戲的。
葉思文指著支出去的木板,向吉野秀一道:「吉野君,你看那塊木板,他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斷魂橋,等會,你們會挨個體驗它的妙處!」
吉野秀一有些疑惑的看著之處甲板的木板,那是一塊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木板,吉野秀一不知道,這樣一塊普通的木板,能有什麼樣的妙處。
見吉野秀一一臉疑惑,葉思文笑了笑,道:「吉野君,現在,讓我們來見識一下這塊木板的妙處吧!」
葉思文說完,笑著向宋海龍說:「岳父大人,可以開始了,讓這群賊倭奴見識見識我們大明人的玩法。」
宋海龍點了點頭,向身邊的親兵吩咐了兩句。
宋海龍的兩個親兵早就擦拳磨掌,急不可耐了,此時得了宋海龍的命令,兩人相視一笑,合夥來到一個倭寇的身邊。
兩個親兵分工合作,其中一個親兵為倭寇解下木棒,然後把倭寇的雙手反剪,用繩索綁牢;另一個親兵給倭寇的眼睛蒙上了一塊黑布,然後在海盜的身上輕輕的劃上一刀,使倭寇身體流血。
做完準備工作,兩個親兵推著倭寇,讓倭寇走上了支出甲板的木板。
沒錯,這就是海盜們最喜歡玩的走木板遊戲,每次一單生意成功之後,只要時間充裕,他們都會饒有興趣的玩一玩這個遊戲。
在甲板上支出一塊可以承載人重量的木板,然後挑選幾個倒黴的俘虜,把他們驅趕上木板,威逼這些倒黴鬼慢慢的在木板上行走,直到墜海身亡。
在俘虜行走的過程中,海盜會開槍嚇唬俘虜,讓俘虜寒蟬若噤,很多心理素質差的俘虜,在第一槍之後,便會嚇得落水。
落水之後,並不代表遊戲結束,由於俘虜身上有傷口和血跡,很快就可以招來海中的惡魔——鯊魚,飢餓的鯊魚會毫不猶豫的把這些倒黴鬼撕扯成碎片,若是俘虜的運氣太好,沒有鯊魚搭理他,海盜會很樂意用手上的火槍替俘虜了結。
這種血腥的遊戲,正是兇殘海盜的最愛。
伴隨這個遊戲的,往往會是海盜們的賭博活動,或是賭博俘虜走幾步會落海,或是賭博俘虜會在第幾槍落海,若是運氣好猜對了,當然會得到大筆的好處,這也是海盜們對這個遊戲樂此不疲的原因。
甲板上,通譯囂張的吼道:「快走,快走,再不走老子一槍打死你!快點,快點……」
隨著通譯的吼聲,其餘的人也紛紛吼開了,都是催促倒黴倭寇快點走的,一時間,甲板上儘是官兵們的聒噪聲。
木板上,被選中的倒黴倭寇戰戰兢兢的在移動,他快要被逼瘋了,頭上海風呼呼的刮,腳下潮聲不斷的響,背後一群瘋狂的瘋子大聲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