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爺,審問犯人的事情我們先放一放,您還是先回府把傷口處理好再說吧!」
正當葉思文要和錢忠好好談談的時候,李大憨不依了,直接跳出來建議葉思文回府治傷。[[〈
「是啊!」閻虎也在一旁應和道:「伯爺,你的身體最重要,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緩一緩。我們還是先回府吧!」
見葉思文要在偎翠樓這個狼藉的地方審問犯人,李大憨和閻虎兩人急了,葉思文手臂上的傷還沒有處理呢!若是處理不及時,出了什麼問題,在場的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葉思文看了看李大憨和閻虎,以及在場的所有人,現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擔心和著急,葉思文心中一暖,看來自己在他們心裡的分量還挺重的嘛!
「好吧!」葉思文點點頭,道:「二愣子,閻虎,你們兩個把擔架抬過來,我們回府。」
葉思文吩咐了閻虎和李大憨,又指著錢忠對石金峰說:「老石,這個人是唯一的活口,你一定要看生看管,千萬不能讓他跑了,也不要讓他被人幹掉了,記住,他是我手中的一張大牌,你要是沒有看好的話,我可和你沒完。」
石金峰頷,道:「少爺,你就放心吧!」
說話間,李大憨和閻虎兩人已經抬著擔架過來了,李大憨道:「伯爺,請!」
葉思文看了看擔架,又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傷,他突然笑了笑,一個絕妙的主意在他的腦海中形成。
自從偎翠樓裡開始打架,偎翠樓的大門就一直緊閉,裡面又是喊殺聲,又是槍聲的,早已經吸引了一大批無聊的看客,他們紛紛在偎翠樓的大門口駐足,相互詢問,猜測著裡面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們沒有內幕訊息,只是瞎猜測而已。
直到閻虎的虎威營騎兵攻進偎翠樓,大家才知道,原來是虎威伯遇襲了啊!
虎威伯遇襲,那可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歡喜的,自然是江南奸商、貪官之類的人,他們巴不得有人把葉思文殺了,那樣的話他們可就省事了。葉思文自從來江南,處處和他們作對,把江南攪得天翻地覆,葉思文死了,這江南又可以恢復到以前平靜了,該貪的繼續貪,該偷稅漏稅的繼續偷漏。
愁的,一般都是最底層的老百姓,原因和葉思文伯爺的身份,抗金英雄的名聲都沒關係,其實老百姓擔心葉思文的原因太簡單來了,僅僅是因為葉思文讓他們吃上了便宜鹽而已,他們擔心,若是葉思文一命嗚呼了,他們豈不是又要被鹽商盤剝,吃那又貴又差的鹽。
其實老百姓的要求真的很簡單,只要肯給他們一丁點好處,讓他們還有活下去的念想,他們就會毫無保留的信任你,愛戴你。
「轟!」
正當偎翠樓外的人胡亂猜測的時候,偎翠樓的大門突然被打破,門破開之後,兩個火急火燎的漢子抬著一副擔架跑了出來,兩個漢子陰沉著臉,直接把擔架抬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馬車,擔架上車之後,駕車的漢子甩動馬鞭,馬車迅的向江南稅務司衙門方向跑去。
「嘩!」
當擔架出來的時候,眾皆譁然,因為他們看見擔架上還有一個血肉模糊的人,抬擔架的這麼著急,不消說,擔架上的人肯定是虎威伯了。
擔架過後,大隊垂頭喪氣的虎威團士兵從偎翠樓走了出來,他們看著遠去的馬車,一臉的無奈和悔恨,看得出來,他們都很傷心。
「娃啊!」一個老大爺拉著一個虎威營士兵問道:「剛才抬走的人是誰啊?」
「還能有誰?」年輕的虎威營士兵抹了抹自己的眼淚,道:「當然是我們虎威伯啊!伯爺被人暗算,生死未卜……」
「嗯哼!」
正當虎威營士兵要說下去的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吼道:「你他媽在這裡磨什麼嘴皮子,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