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不僅重整雄風,還名揚四海。現在這個狗日的居然說要取消虎威鏢局的報備,這讓謝威如何能接受?
「黃大人,你真的要取消虎威鏢局的報備嗎?」謝威冷著臉問道。
黃大功眉毛一揚,反問:「取消了你又怎樣?」
「黃大人,我勸你最好是打消這個念頭,不然你會後悔的!」謝威這可不是威脅,而是好心提醒,要是黃大功真把虎威鏢局的報備取消了,葉思文、馬家兄妹這幾個二桿子能和他善罷甘休?照馬欣惠的說話,丟到黃河裡喝稀泥巴去。
黃大功有恃無恐的說道:「你長本事了是吧!竟敢威脅朝廷命官,我告訴你,只要你敢動我,你全家老小都得死!」
「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動你?」謝威低聲問道,若是瞭解謝威的人,就知道這是謝威火的前兆了。
黃大功拍拍自己的胸膛,說:「今天誰要是不動老子,誰就是養的。」
這話正說到了謝威的痛處,他的妻子如玉正是青樓女子出身,雖然他不計較什麼,可是鄰裡之間總是有那麼幾個人喜歡嚼舌頭。如玉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六個月了,眼看就要生了,孩子生下來不就是養的嗎?
謝威一言不,拿去桌子上的酒壺,一下子就砸到了黃大功的腦袋上,中間不帶一點猶豫的,又準又狠。酒壺砸到黃大功的頭上,立刻化成了碎片,黃大功的頭被砸出一個大洞,血呼啦啦的往下流。
「啊!」黃大功捂住自己的腦袋嚎叫起來,他本來還想敲詐更多的銀子,沒想到接下來招待他的會是酒壺開瓤。
葉思文和馬躍聽見黃大功的嚎叫,立馬沖了進來,葉思文看見屋裡的場景,立馬明白生了什麼事情,他湊到謝威的身邊,問道:「怎麼了?你怎麼不動手則已,一動手比我還狠啊?」
謝威指著黃大功,恨恨的說:「葉大哥,別和這個狗娘養的談了,談不出來一個結果,狗日的就是故意來找碴的。」
黃大功捂著腦袋,吼道:「老子就是來找碴的,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否則你們的虎威鏢局別想再開下去。」
馬躍一聽,拔出腰間的三稜刺,上前就要把黃大功捅了,讓你放狠話!
葉思文攔住了馬躍,從懷裡拿出兩根大黃魚,丟給黃大功,說:「黃大人,這點錢你拿去醫病,虎威鏢局的事情你再考慮考慮,鬧僵了對我們大家都不好。」
「滾,虎威鏢局的事情沒什麼好考慮的,明天老子就讓虎威鏢局關門。」黃大功狠狠的說道。
葉思文聳聳肩,說:「那你隨意!」然後又對馬躍和謝威說:「我們走!」
馬躍和謝威哼了一聲,跟著葉思文走了,馬躍走的時候還對黃大功比了一個威脅的手勢,意思是你狗日的走著瞧。
走在路上謝威仔細的給葉思文講了他為什麼要砸黃大功,最後,謝威慚愧的說:「葉大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麼衝動,害的虎威鏢局要關門。」
葉思文擺擺手,說:「沒事,我要是你,我會忍不住要砸人。再說了,我看這黃大功來者不善,根本就是來找碴的,沒得談。」
聽了葉思文的安慰,謝威心裡好受多了,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是沒有報備,虎威營就是非法武裝,什麼生意都沒得做了。」
馬躍哂道:「去他孃的報備,沒有報備,我們照樣玩。」
葉思文說:「沒有報備是不行的,既然他黃大功不吃軟的,那我們就拿點硬的給他吃!我還不信他真是一個軟硬不吃的潑貨。」
「葉大哥,你說我們怎麼辦吧!我們都聽你的。」馬躍和謝威齊聲說道。
葉思文說:「就照馬兄弟妹妹的說法,今晚上把他丟到黃河裡吃稀泥巴去!看他狗日的還敢不敢傲!」
黃大功今天其實還是挺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