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賊,哪裡走!”其中紅衣人影一聲呵斥,細嫩的嗓音聽了叫人忍不住心肝一抖。
“紅拂?李靖?”張百仁目光一凝,眼中醉意略作散去,一雙眼睛打量著岸邊的兩道人影,腳步邁出離開船艙,腳踏波濤來到岸邊。
“你這賊子,看起來便和張百仁那狗賊有八分相似,莫非是其兒子?亦或者是兄弟?”紅拂瞪著張百仁:“你居然識得我等,今日當知不能叫你輕易走脫。”
“張百仁是你什麼人?”李靖面帶兇光。
張百仁默然不語。
李靖嗤笑道:“不開口沒關係,你與張百仁那狗賊八分相似,想來唯有父子之間。父債子償,你父親的債務,便要你來償還,你也莫怪我不講江湖道義,你爹與一個女子動手,何曾講過道義。”
說完話看向紅拂:“待我擒下這小子,便設下陷阱引張百仁出來,為你出氣!”
一邊說著,手掌伸出向張百仁拿來。
正宗的分筋錯骨手,而且是佛家的套路。
“李靖,你可是越來越不成氣候了,居然投靠了佛門!”張百仁手彈琵琶般掠過李靖手腕,李靖只覺得大筋一麻,便不由得閃電般縮了回去。
“你這小子,也敢來嘲弄我?打不過你老子,難道還打不過你?”李靖面帶怒色,擒拿手再次向著張百仁抓來。
張百仁一笑,指尖雷光迸射,避開了李靖之後,瞬間來到了紅拂身邊,一把扣住了紅拂的脊椎,鎖住了對方的筋骨。
只見紅拂身子一軟,便癱倒在地,落入張百仁懷中。
下一刻張百仁腳步邁出,踏著波濤向遠方而去。
“賊子,留下紅拂!”李靖怒叱一聲,突破音爆追了上去。
張百仁甩開李靖,落在了一處了山頂,將紅拂放下,解開了對方的禁制。
“嗖~”
紅拂的手彷彿靈蛇般,向著張百仁纏繞而來。
此時紅拂不敢在因身高有半點小瞧張百仁,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
“見神!怪哉,你與李靖居然雙雙突破了見神,倒是好造化!”張百仁手指訊若閃電,不待紅拂反映過了,已經再次將對方穴位點住,暫時切斷了對方的氣血。
手指自紅拂的檀中穴挪開存許,然後在紅拂殺人的目光中,順著對方衣衫鑽了進去,直接握住了那一雙飽滿把玩一陣:“上次春風一度,咱們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姑娘便這般恨我?你可別忘了,你是我的人!楊素已經將你贈給我了!”
“張百仁!”紅拂咬牙切齒的盯著張百仁,眼中殺機在不斷流轉,面對著張百仁的魔抓,露出了羞愧欲絕之色。
“無趣!”張百仁抽出手,替紅拂整理好衣衫,慢慢一嘆:“你便那般恨我?”
“恨不能將你吃肉喝血。”紅拂聲音冷厲。
“上次若非你算計我,我也不會中了楊素的屍毒,情非得已之生存之道,我也不會壞了你清白。”張百仁輕輕一嘆,對於紅拂這般奇女子,只要是男人就無不想佔有。
之所以褻瀆紅拂,如此失態,怕是心中的某些情緒在作怪。
“太陽神體的火氣太盛!”張百仁揹負雙手,迎著上風看向遠方:“除了上次,我可有對不住你之處?”
紅拂默然不語。
張百仁坐在了紅拂對面:“也是報應,我如今化作了十一二三歲的孩童,你也不必這般看著我,我便想佔你便宜,也是有心無力!”
“果真是報應,你壞我清白,叫我如何嫁人?我嫁不得人,你這輩子都絕後了,果真是報應!真真正正的報應!”紅拂咬牙切齒,滿是冷笑。
張百仁沉默,強扭的瓜不甜,但有的人卻偏偏喜歡吃強扭的瓜。
“張百仁,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