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者幾許?”張百仁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聽了張百仁的話,魚俱羅面色凝重,一雙眼睛看向中原腹地:“這是五年來,有三股氣機沖天而起,至少有三位至道強者。尚且還有一些隱匿在深山老林,亦或者特意跑去海外突破的,都說不好。”
張百仁面色陰沉下來,至道強者多了,對他來說絕非什麼好訊息。
涿郡侯倒了一杯酒:“當今天子也是壓力大啊,至道強者雖不能免疫龍氣,但卻可以抵抗部分龍氣的壓制,這也是門閥世家敢頻頻搞動作的底氣所在。拖得時間越長,對於陛下就越不利。”
張百仁面色凝重,手指緩緩敲擊著膝蓋,端起一杯酒水一飲而盡:“不管外面如何,我等做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