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怪異道人上前,這些道人身著各色道袍,式樣五花八門,但確是道袍,頭梳道髻,卻無道冠,只插木簪。
“我等見過左道祖師,祝祖師聖壽萬年,”諸道掐指於胸前,行著另類道禮。
一位老道上前釋疑:“我等本是遊方道士,也被稱為野道,不被道門承認,身份低微,但得祖師‘松法’練體,又得祖師‘定法’修術,我等悟出了各種奇門秘術,雖不得長生,卻入左道,我等被稱為左道術士,祖師有傳法之恩,我等從無盡黑暗中來,只為向祖師祝壽。”
寧澤動容,讚道:“你等都是奇才,人族又出左道術士一脈,我心甚喜,諸位落座。”
“祖師認可,方是我等之喜,”諸道聽到寧澤對他們評價如此之高,感動流涕。
一群身著緊身衣,身形瘦小的武徒上前,他們齊聲道:“神行一脈,祝神行祖師聖壽無疆。”
“你等想必是習了浮法,修了禹步?”
一位女子上前答話:“祖師明見,我等天生身體孱弱,筋脈細微,無法練氣,自得祖師浮法,又從苦力兄弟處得傳禹步,我等融會貫通,為天下傳遞資訊,方有神行一脈,今日前來為祖師祝壽。”
寧澤誠懇道:“你等先天不足,以後天來補,更為可敬,你們能來,我心喜悅。”
“謝過祖師,”有此一言,此行無憾,此生無憾。
一隊頭髮奇異的怪人走了出來,他們激動地看著寧澤。
寧澤笑道:“你們可是來自‘澤澤流’?”
一位頭髮誇張的小夥子上前道:“祖師,在下鄭圖,四年前見過祖師一面。”
“第一家‘澤澤流’,不會就是你創出的吧?”
“祖師見笑,正是在下,”鄭圖自豪道。
寧澤笑著問:“那你們當是‘澤澤流’一脈嘍?”
諸位店主一齊上前道:“首法一脈,祝首法祖師壽與天齊。”
寧澤稍稍一想,笑道:“‘首’者頭也,你們是做頭髮的,稱為‘首法’,確實心靈手巧,不錯。”
“謝過祖師,”他們剛才有些擔心,怕祖師不認,畢竟他們這行最拿不出手。
寧澤見快到午時,便起身道:“諸位……”
“禹王到……”
他竟然來了?左右兩邊客人都站了起來,這位身份太不一般。
“哈哈哈……總算趕上了,”禹王嬴珍大笑著走上前來。
“見過禹王,”大家拱手行禮。
“見過王叔,”八皇子嬴昭趕緊上前見禮。
“諸位免禮,今日我是為寧先生祝壽而來,”禹王喜悅地說道。
他大步走上前,對著寧澤躬身行禮道:“虞城未能送先生,實令嬴珍愧疚萬分,這次趕來賠罪了。”
“禹王客氣,非是禹王之過,是澤的失禮。”
禹王身後一個溫潤如玉的少年一臉激動地走上前,大禮參拜,祝道:“東南禮學一脈,朱希夷見過夫子,夫子聖壽。”
聽到他的名字禮法九家和亞宗孟思齊神情一震,原來是他,東南唯一的禮法大家,此子尊禮宗為師,看來是禮宗傳承,他們心中一陣激盪,法傳東南,當入史冊。
“希夷快起,你怎麼來了?路途遙遠,你一個書生怎可遠行?”寧澤責備道。
朱希夷看著夫子,心中只有深深的感動,雖是責備,卻是無盡的關心。
左右一看,今天怎麼拜壽的一波接一波,算了,也不等什麼儀式了。
左邊諸位皇朝重臣,齊聲祝道:“我等祝禮宗大人,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右手邊諸位站起,剛要開口,卻被藏學府不懂天士搶了先,他開口道:“寧道友修為大進,至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