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今晚便前往天寧寺,起出寶藏。”
高鵬擺擺手,道:“總舵主莫慌,我們還需做些準備才是。”
“哦?莫非還有什麼講究?”
高鵬點點頭道:“的確有講究,梁元帝藏的這些寶藏,並非為了日後復國什麼的,完全就是抱著不想便宜了敵人的心思。”
“所以他在那些金銀財寶上餵了十分厲害的毒,用心險惡,就是為了坑害日後找到寶藏之人,若咱們貿然接觸,難免遭逢不測。”
“咱們這樣,讓兄弟們準備大量皂角粉泡上水,用浴桶裝上,帶上一些木盆,再準備一些油紙做成手套用做防護,記得要連手臂也能防住。”
“起出寶藏後先以皂角水一遍遍反覆清洗,直到將財寶上的毒全部洗淨,再行裝箱轉運。”
陳近南與胡德帝讚歎道:“還是高兄弟想得周到,也幸虧高兄弟掌握了這一情況,否則就算咱們找到寶藏,恐怕到頭來也是一場空。”
當下眾人各自前去準備,一部分人去弄皂角水,一些人則是準備箱子用來裝財寶。
高鵬卻與陳近南胡德帝帶著幾個人率先往天寧寺所在而去,他們只是先去打探情況的。
一行人從南門出去,走不多遠,果見一條往西的小路,不過似乎是因為甚少人走的緣故,小路上已經長滿青草,只能看到些許黃土地,幾不可查。
一行人走了半個多時辰,已到達天寧寺古廟外,古廟不大,已經十分破舊,一箇中年僧人帶著兩名年輕僧人在廟外清掃滿地落葉,他們面有菜色,身上的僧袍已經十分破舊。
見有一群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陌生人前來,頓時升起了幾分戒懼之心。
高鵬見此,主動上前,和聲道:“見過幾位大師,敢問幾位大師可是天寧寺的僧侶?”
那中年僧人見高鵬溫和有禮,不由稍稍放下心來,豎掌道:“阿彌陀佛,不敢當施主大師之稱,我們正是本寺僧侶,不知諸位施主來此,有何貴幹?”
高鵬微笑道:“我等來此是來拜見此寺住持的,不知住持可在?”
那中年僧人神色一黯,道:“施主來遲了,住持已於半年前圓寂,尚未有新住持到來,如今天寧寺就只剩下我們三人了。”
高鵬心中一動,面現同情之色,道:“恕在下直言,這天寧寺幾乎已經荒廢,也無甚香火,幾位大師的生活也十分拮据吧?為何不另謀他路呢?”
中年僧人嘆道:“好叫施主得知,我們三人靠著以前住持外出化緣得來的些許銀錢,勉強支撐到如今,已經快要維持不下去。”
“我們本就打算這幾日離開本寺,去別的寺廟掛單,等新住持到了,再行返回。”
高鵬點點頭,道:“理當如此,正所謂窮則變,變則通,今日得遇幾位,也算有緣。”
“我等看中這天寧寺可為一處暫時落腳之地,既然幾位大師準備離開,我這有些盤纏,便當是用作在此借住,給寺廟的香油錢吧!”
高鵬探手入懷,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遞到中年僧人面前,他不能給太多,否則指不定幾個和尚就不走了呢?
到那時,說不得為保守秘密,只能殺了他們,但高鵬與陳近南都不是濫殺無辜之輩,若能以其他方法解決問題,自然是再好不過。
那兩個小和尚看到這錠白花花的銀子,頓時眼前一亮,那中年僧人臉上也露出了一個欣喜的笑意,毫不猶豫的接過高鵬手中銀兩,豎掌道:“阿彌陀佛,施主真乃心善之人,佛祖會保佑你的。”
“我等這就收拾東西離去,諸位請自便就好。”
寺內窮得都快揭不開鍋,除了一尊巨大的泥佛,幾張破桌爛椅外,最值錢的恐怕就是住持留下的那串佛珠和木魚了,他自然不擔心這些人入住,會對天寧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