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說來就話長了。而且關乎師尊他老人家的父親,作為弟子,我不太好明說。反正你一定要記住,師尊最討厭的就是賭。”
怕蕭清封沒有意識到嚴重性,心守給他說道:“在沒有遇見你之前,師父他老人家遇見了一個天賦與資質都不俗的年輕人,就是和你相比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後呢?”蕭清封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頗有些好奇的問道。
心守露出回憶之色:“當初師尊本來是想收其為徒的,但是此人嗜賭成性,雖然賭術極佳,鮮有敗績。但師尊依舊沒有收其為徒。不然的話,你的位置恐怕要往後排了。”
聽到這話,蕭清封有些沉默,他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心緩緩提了起來。思慮片刻,對著心守道:“你這麼著急找我,就是害怕師父知道這件事情,對我不喜?”
“不然呢?”瞪了蕭清封一眼,心守沒好氣道,“也不知道你交的什麼朋友,真凡那傢伙嘴也沒個把門的,竟然直接傳了出去。現在所有弟子都知道你好賭。若是傳到師尊耳朵裡,你以後就別想出星陽峰了。”
“師兄,跟你說個事,你別生氣啊!”蕭清封猛的眨了眨左眼,咧了咧嘴,腳步也不由得後退兩步。
“你做什麼呢,師兄我又不是洪水猛獸,有事兒說事兒。”
看著蕭清封的動作,心守心中微微苦笑。他以前還真不知道自家師弟還有這麼一面。看來在元陽宗的生活讓他放鬆了很多,已經顯露出本性了。
“其實,說我好賭的事情,是我讓真凡傳出去的。”
蕭清封的聲音越說越小,在心守面前,他是硬不起來。不說其他,就憑人家的修為,一根手指都比自己粗。
“什麼?你瘋了吧!”即便以心守的心境,都被這個訊息驚訝了,“你沒事兒汙自己幹什麼?”
“師兄彆著急,事情是這樣的。”
蕭清封連忙將那日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最後道:“我一直覺得真理師弟有些奇怪,但是在眾人面前,他表現的那副誠懇的態度,我又不好拒絕。所以,才想出這個自汙的法子,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
“聽你這麼說,他倒還真有些奇怪。”心守微微點頭,露出思索之色。
“就是啊!如果真是誠心道歉,要麼在論道峰當眾道歉,要麼就直接私下找我。像他這種帶著一群人好似打上山門來一樣,哪有一點道歉樣子。”
撇了撇嘴,蕭清封繼續道:“至於那什麼桃木劍法器,直接給我就是,還搞什麼賭鬥,完全就是找事兒。”
“如果他將桃木劍給你,你真的會收?”心守問道。
“那當然,就像師兄你說的,有便宜不佔白不佔嘛!”蕭清封很理所當然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了?”心守想了想,沒記得自己說過這句話。
“還在奇峰山的時候。”
蕭清封提醒道,實際上,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守說的,反正心守的所作所為都比較符合這一點,想來他自己也記不清楚。
“算了,還是說正事兒。聽你這麼說,其實你不好賭,只是故意做給外人看的?”心守好似會變臉一眼,一瞬間就嚴肅起來。
“嗯!”蕭清封肯定的點了點頭。
“現在有多少人知曉這個事情?”
心守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副深思之色。千萬別小看他的智慧,從煉氣境熬到築基後期,他經理的事情遠比蕭清封想象的多。
蕭清封應道:“真飛師兄,真凡師弟,還有師兄你。不過以我的觀察,柳如言姐妹和真靈師姐有些懷疑。其他人倒是深信不疑。”
“這件事情就按照你的計劃做吧,我也想看看他還想搞什麼鬼。至於師父那邊,我會幫你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