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青嘆了一口氣,回到天河水司那邊。
他在眾人的歡呼之中來到了帥帳之內,目光環視,現每個人臉上除了喜悅,更多的還是疲憊。
郭青在東極紫宮修煉幾個月,而他們也是在天河這邊戰鬥了幾個月,雖然對於天界來說,其實只是過去了幾個時辰,但是他們卻是實實在在的累趴了。
幾個月的苦戰,天蓬元帥他們也不知道是如何堅持到如今的。
天蓬元帥苦澀道:“這幾個月來,咱們這邊的戰鬥已經拖了許久,水司之內的靈草和仙藥已經不夠用了。”
郭青眼中閃過精芒,看來天河水司已經彈盡糧絕了。他也是聽說了求援被拒的事。
雖然憤怒,但是他知道此乃玉帝的詭計,打算孤立他們,讓他們失守,到時候玉帝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天河拿回去。
不僅如此,玉帝還可以給郭青和天蓬元帥定一個不作為的罪名。若是郭青等人全部戰死,那就更加省事了。
想到是一回事,但是心中的悲憤卻是始終無法抹去。
天河水司帥帳內的眾人都是一樣的心情,每個人都是不好受,感覺被父母拋棄的孩子。
郭青目光遠眺,看過天河對面。
他低聲道:“看他們的模樣,估計也要整軍,短時間之內估計不會攻上來。而且大家都是遠離了天河,估計這邊生的事情,在天界也不過是堪堪過去了一陣而已。”
天蓬元帥皺起了眉頭,不明白郭青為何如此說,不過卻是沒有說錯的。
郭青朗聲道:“現在整備軍隊,全部都回到水司之中打坐恢復法力。天河之內至陽之力充斥,沒有一絲仙力,不具備恢復的條件。還有全力調集仙草供應。”
天蓬元帥張了張嘴,苦澀道:“軍師,我們沒有仙草和仙藥了。”
郭青忽然冷笑道:“那就去找第六天的大勢力借,他們不肯出兵,讓他們出點仙草總是可以的吧?”
朱甲神將在一旁苦笑道:“我們也試過了,但是他們根本不賣面子。”
郭青眼中殺機一閃而過,喝道:“伯廣敖尊出列,你們各自帶著一千黑袍神軍,拿齊介子袋和乾坤袋,奔赴最近的幾個大勢力。告訴他們,他們想要繼續點兵就罷了,香草靈藥若是敢少給半分,二仙山和金庭山就是他們的榜樣!”
帥帳裡眾人都是身體一顫,不過沒有人反對。
伯廣和敖尊領命退下了,帥帳之中的人還是有些不抱希望,或者說對這場戰鬥有些不看好。
現在他們回過神來了,郭青不是萬能的,當初抵擋大能一招或者很牛逼。但是這次人家大能親自來了,怎麼抵擋?
郭青已經接過了天河水司的戰事帥位,故而大馬金刀的坐下,道:“第六天的大勢力都有哪些?”
天蓬元帥道:“第六天的天帝禹餘天帝、還有北冥神山和玄薇神境,他們都有著比天河還強的戰力,當家人都是大能或者準大能。其餘之輩,最強雖有大羅金仙,但是沒有準大能。”
郭青沉吟,能夠對這次戰爭有幫助的,估計也就只有這三個勢力了。不過他們受到玉帝的蠱惑和威脅,不能輕易出兵,估計他們也不想出兵,想要他們幫忙,簡直不可能。
連同在第六天的三大勢力都見死不救了,其他天地裡的勢力估計根本不會來。
而且就算他們想來,也恐怕有各種麻煩,難以親臨。
天蓬元帥又道:“第七天的盡頭,托塔天王李靖陳兵十萬,不過沒有過來。監軍的是殷郊。”
郭青冷笑一聲,不再多想。
托塔天王的為人可信,但是他陳兵第七天而不來此,估計被制約了。而且殷郊跟他是死對頭,估計就是制約李天王的人。
李靖那邊靠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