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樂趣的。他的骨子裡依舊留存著家族的高傲,雖然他已經盡力去抹殺點點殘餘的印記。
駱鈴嬌叱一聲,拔劍迎了上去。
無賴們存著生擒駱鈴的想法,刀劍盡是虛指,少女卻不客氣,仗劍便是一陣掃舞,叮的數聲格響,無賴們手中的刀劍紛紛兩斷,燕返劍犀利無匹,斬這些凡鐵俗兵如同切瓜剁菜一般輕鬆。無賴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競相露出更加興奮和貪婪的表情。一個英俊男人,一個美麗女人,一匹可能駝著錢財貨物的駱駝,這就夠肥了,還他媽的再外加一把名劍!這是拼命也要搞的一單買賣啊。駱鈴表現的身手雖好,但在無賴們充血的眼睛中,這妞兒無非是仗著寶劍鋒利罷了。
那瘦子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囂張叫道:“兄弟們,使手段!”
無賴們露出詭異的笑容,後退圍成圈形,相繼從懷中掏出一個個密封的瓷瓶。
陸無歸一瞥就知道那瓶子裡封的不是腐蝕性的酸液就是迷魂性的藥氣。陸無歸牽著駱駝不聲不響的向後退去,低階的迷魂藥氣幾乎對他的體質構不成威脅,但是若果瓶子裡有酸液的話,還是有點麻煩,畢竟他的面板不曾在嶺南言家的血池裡浸泡過,無法做到跟甲冑媲美的程度。不過擁有作惡的道具證明了這些無賴倒是有了幾分專業惡勢力的雛形,倘使給他們拉攏到一兩個撐撐門面的落魄武者,再稍加演化,逢上一些機運,一個小小的幫派便會出現。在這個武學盛行,個人能夠以強橫戰力左右時局的年代,不管從善還是作惡,組建幫會俱是最直接有效的手段。
瓷瓶撞上牆壁,咔嚓破碎,一股股粉色的氣體迅速溢位籠住了駱鈴。少女似乎不及防備,搖搖晃晃,如同醉了酒。幾個無賴則不知何時一人嘴上捂著一條溼毛巾,眼珠子似要放出光一樣的瞟著駱鈴。
風很快吹散了迷魂散。駱鈴仍然晃而不倒,陸無歸則像個沒事人一般在後面站著。
效果沒有預期的理想,瘦子一把將毛巾摔在地上,嚷道:“先摘這朵小花,再搞定那個白臉!”然後帶頭向駱鈴衝了過去。
駱鈴勉強以燕返拄地才不倒下,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幾個無賴衝上來就手腳不乾淨的奔著少女的酥胸翹臀部位抓去。少女昏昏欲睡的眼眸裡寒光一閃,燕返劍抖了兩個劍花,血光四濺,瞬間地面上多了三隻斷手。駱鈴緩緩抬起臉龐,俏怒的面容那有一絲中了迷魂散的跡象。
三個無賴包括那名瘦頭目都張大了嘴,瞧著自身噴血的斷臂,一聲高分貝的慘叫也沒發出,竟然一個接一個的暈死過去。
剩下四個無賴握著斷刃瑟瑟發抖起來,那猥瑣胖子失聲道:“你不是中了迷魂散嗎?”
駱鈴笑了笑,少女一笑,眼睛就彎得像道月牙泉,她不屑道:“你們幾個連屏息閉氣都不懂的江湖門外漢居然也敢打姑奶奶的主意?姑奶奶行走江湖還沒殺過人,今天就拿你們這幾個惡人祭劍!”
胖子瞅著昏迷倒地的同夥,再窺見駱鈴輕盈的腳步,肝膽俱裂,扭頭就跑。駱鈴殺心已起,怎麼可能放過他,少女飛奔兩步,揮起一劍,直接抽暈了胖子。
另有兩個無賴也驚恐逃亡,但跑不出兩三丈的距離,就被駱鈴一劍一個的拍倒。
少女嘴上狠辣,但最終還是翻轉了劍刃,只是將人擊暈而已。
最後只剩下一個腿腳發軟的無賴漢,褲襠溼透,站在原地動彈不得。駱鈴繞回至此人身旁,正要起劍,那人噗通一下跪倒,搗蒜一般叩頭不斷,哭叫道:“哇啊啊,女俠饒命,姑奶奶饒命,小的幾個其實是送個信兒給二位,錯不該一時起了歹心,小的知錯了,萬望饒恕,給小人一個悔改的機會。”
駱鈴甩了甩劍上的血珠,還劍入鞘,她看了看陸無歸,又緊張的打量街道四周。偶有幾個路人在街口露頭,但一瞧遍地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