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孃的問道:“這孩子是什麼屬性?”
姑娘道:“我已經查過了好多次,就是沒查到屬性。”
當孃的滿臉的不相信,在這個世上如果說身體沒有特定的屬性,那絕對是廢物。在這個世上,如果沒有屬性,就說明不能練武,不能練武的人,在這個崇尚武力的地方,就會被人們所鄙視拋棄。可從這孩子身上所散發出的能量來看,也決不是不能練武的人,那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傳說了無數年代而從來都沒出現過的通神體,也就是查不出屬性的全能屬性體。想到這裡,當孃的臉色大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要是傳出去,不知會有多少的隱世門派,和不知道隱修人物前來要人,弄不好就會大打出手,造成不可想象的後果。此時當孃的才知道自己的姑娘為什麼那麼認真的要自己表態,從而也就知道自己姑娘已經有了決定。當孃的想了一會道:“我知道了,這事只有我兩人知道,一旦情況不對,帶著孩子立刻返回家族,在家族裡要比這裡保險些。”
見姑娘答應,當孃的還是覺得放心不下,滿臉憂愁的回到房間,進門一看,見床上躺著的孩子,正瞪著一雙眼睛看著走進門的兩人,當孃的以武王中節的修為,都感到被這個小傢伙的眼神所穿透,不覺心裡一緊,渾身驟然提起功力,可猛然看見孩子滿面春風般的一笑,隨即又將功力放下,這時才發現自己就在這一提聚功力,接著一放的過程中,渾身已經被汗水浸透。看著滿面春風笑的正歡的孩子,當孃的不由來到床跟前,一把抱起孩子嚷嚷道:“好你個臭小子,竟然敢嚇你姥姥,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傢伙。”說著在孩子的小臉上,使勁的親了好幾口,要不是姑娘擋著,還不知道要親到何時才能停止,現也只好意猶未盡的停下。
見姑娘摸著孩子被自己親得發紅的小臉,知道自己一時高興,勁使得大了,很有點不好意思。這時孩子竟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老臉,頓時將不好意思忘到九霄雲外,抱著孩子再也不想撒手。這時有人來催,說是孩子的舅舅在外面等了好一會了,讓娘趕快動身。當孃的又嘮叨了一陣,才一步三回頭的戀戀不捨走出大院門,見所來的眾人都等在院門外,就沒好氣的將等的人們一頓教訓後,才回著頭離開。
孩子的父親當今皇帝,在送走自己的岳母後,也是向院內張望了好幾回後,回著頭帶著一群人無味的離開。在這的風俗,因都是修武之人,母親生產勢必會有所損傷,境界下落,所以必須等一年時間,在孩子週歲慶典完後,才能進入曾生產的房間,與自己的妻子相會,所以也只好無奈離開。
孩子的三叔四叔被孩子擺了一道,落了個裡外不是,氣的兩人食之無味的等慶宴結束,回到家裡怨氣四發,將依依咒罵了半天,從此這叔侄兩人算是徹底的結上了仇。
而此時母親凌起芸正在沉思,怎樣教育孩子,雖然自己已經生育了算上現在這一個已是九個子女,其中兩個在生產中不幸夭折,但是這最小的一個也是自己所沒聽說過的怪物,要按正常的去教育顯然太遲,必須按情況實行特殊的辦法,想著不由得看見桌上放的書籍,這些書籍都是用一種名叫枯樹的樹葉寫完編織在一起而成,枯樹的葉子從發芽就顯得象乾枯的樣子,長的很薄而且堅韌光滑,人們將大小一樣的葉子收集整理在一起,用於書寫記載,此時在房間裡放著很多這樣的書籍。象相傳的功法武技,則是用各種獸皮記載相傳。凌起芸將書籍拿來輕聲念著,觀察依依的表情,慢慢的掌握到只要是自然、地理、風土人情、國家介紹等的書籍,依依就神情專注的聽著,故事笑話則一概不聽,從此凌起芸就開始在依依閒時,開始唸書,或讓丫鬟們唸書了。
原來的丁一,現在的依依,在經過半年多的成長中,感到身體雖然在快速的增長,經脈在生長中出現的空餘雖然很小,但已預示著隨著身體的繼續成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