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管了。
苓棲鳳吃驚的看著掌門用功強塞給自己的令牌,一時無法轉過腦筋,愣了一會抬眼看老祖宗。老祖宗對她點了點頭,又轉過身看了眼丁一,丁一也笑著對她說道:“姐姐又不是什麼大事,內奸與掌門老祖宗天天在一起。都有了感情不好下手,這點小事姐姐還不是隨手辦了。”說著背過身對苓棲鳳擠擠眼,苓棲鳳隨即明白丁一的意思。
苓棲鳳對掌門道:“弟子苓棲鳳尊掌門令諭。”
掌門和老祖宗聽丁一剛才的一番話,氣的兩人只翻白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與奸細不知有多麼深厚的感情,簡直就差了一句同黨之人的定論,兩人瞪著眼睛看著丁一。
苓棲鳳與丁一相互看了一眼。轉身對一名跟著自己們出去過的人道:“你去傳話說掌門有事在這裡商議。”那人答應一聲轉身走了,苓棲鳳對丁一道:“為了不驚嚇到掌門和老祖宗,陣法困人的事就交給你辦。”
丁一答應著對掌門和老祖宗道:“您二老千萬不可移動,凡事也不用管,只是站著別動。”說完就在兩人身前忙呼了好一會,然後就象個乖寶寶似的站在老祖宗的身旁。
不大的工夫,等的那位長老就急匆匆的趕來,見掌門和老祖宗站在那裡,就上前行禮。剛站定要彎腰時,竟然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動了,隨即丁一一抬手,幾道銀針就紮在身上,隨著丁一將陣法撤了,苓棲鳳一揮手,四丫手中劍光一閃,那位長老“撲通”一聲,爬倒在地,隨即又一道劍光,直紮在丹田之上。直到這時這位長老才慘叫出聲。
老祖宗已經見過這些手段,雖然仍覺得背後冷汗在冒,但已經能控制著臉色不變。掌門可從沒見過這般的事情,早已嚇的臉色大變,頭上冒著成串的冷汗,吃驚的看著眼前殘酷的景象,一會抬起頭來,看著苓棲鳳猶如不認識的一般。
苓棲鳳對丁一點點頭,掌門此時又感到了那種隱晦的能量波動傳了出來,這次因與丁一靠的近,掌門可以清楚的感到這陣能量波動是從丁一身上傳出來的。掌門吃驚的看著丁一,以自己的修為竟然搞不清楚丁一的這種能量波動,也使得這位掌門在吃驚之餘感到不可思議。老祖宗知道掌門的心思,對掌門道:“要不我怎麼說他是個精怪,在他身上根本就不能用常理來衡量,只要知道他心中師門是他的家就行了,其它的由他們這些年輕人去自己發展吧。”
掌門還有一些內心不甘,又探察了好一會,也只好無奈的兩手一攤,自嘲的一笑,聽癱倒在地的長老說事。
掌門聽到這人從幾百年前就來到師門,從一個普通弟子,一直到嶄露頭角,靠太一門故意製造的功績和大量的物資錢財的投入,爬上了今天的地位。在這期間又為門中引進了大量的太一門中的奸細,清除了很多具有很大發展前景的門中弟子,更可恨的是設計鋤掉了好幾位正直的,和懷疑自己的長老,當問起為什麼時,回答竟然與前面的驚人的相似。掌門和老祖宗以及眾長老聽到對手對他們的評價時,都紅著臉低下了頭。等審問完了後,老祖宗嘆了口氣道:“最瞭解自己的是自己的對手,聽到他們對我們笨的連豬都不如的評價,是該反省自己,一個這麼大的門派竟然讓不如自己的門派逼到如此境地,還給人家送了多少的功法秘籍,幫助人家發展,到頭來竟然成就了人家的滅門意想,真是可悲啊。”
丁一此時方知自己的師門竟然成了如此的模樣,連對手在幾百年前就開始下手而不覺,也感到非常無語,自己雖然想到師門後,與自己的親人相處,再不管任何的事情,不想這一路太一門千方百計的算計自己,竟然對自己猶如爺爺般疼愛自己的瞭然下手,這就讓丁一施計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