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被窗外石破天驚的惡鬥所吸引,唯—不在意的人是白鳳,她悄然抱起軟弱無力的徐飛龍,從廳門溜之大吉了。
另一邊留意徐飛龍的人是丁家的人,但他們不敢聲張,也無從追趕,只能看著白鳳的身影溜走。
魔笛飛仙粉臉變色,倒抽了一口涼氣,苦笑道:“老道已經練成了先天罡氣,而那金銀鵬的修為也差不多,九疑山之爭,將是他兩人的事了,咱們這些人都沒什麼機會了。”
站在窗內的慧淨老尼絲紋不動.撲入窗內的散勁罡風,甚至連她的袖袍也未撼動,而她左側丈外的五六名黑衣賊人,卻都被震得踉蹌退走,臉無人色。
行疫使者冷哼一聲,說道:“你如果有意助八臂金剛,最好早些前往準備,乾坤八臂的武功,要與他們一拼,根本沒有一絲機會,只能用智取。”
“如何取法?“魔笛飛仙問。
“自然是先行佈下陷阱,你不是請來氤氳二老來助拳麼?”
“咦!你怎麼知道?”
“兩個老傢伙幾乎要了我的命,用的也是設伏的把戲,但確實有效。”
“咦!怎麼沒聽他們說過你?”
“他們是設伏準備對付天南雙劍,我無意中闖入,他們並不知道是我。”
“這個……”
“由氤氳二老佈陣,再由你以魔笛全力一擊,遠攻近搏無往而不利。有什麼好擔心的?”
“而你卻袖手旁觀麼?”
“老夫尚有事要辦,是否參予,眼下無法決定。”
“八魔中,你這人最無情無義。”魔笛飛仙頗為不滿的說。
“誰不知老夫自私自利?哼!”
“但今天你居然要保一個郎中。”
“那是我的事。”
“好吧,咱們各行其事。”
“你幹萬不可再來為難他,不然,老夫必定殺你。”這時,魔笛飛仙方想起了徐飛龍,驚道:“哎呀!他那……他走了麼?”
慧淨老尼悄然飛出窗外,一閃不見。
行疫使者哼了一聲說道:“他走了,你還想追他?”
魔笛飛仙口說不怕行疫使者,其實卻有所顧忌。行疫使者修為深厚,魔音的威力,短期間很難奏效,使者的定力足以在短期間抗拒魔音。而她卻無法抵禦行疫使者的疫毒。
疫毒無孔不入,嗅入絲毫就一切都完了,即使能支援脫離戰場,不久也得疫發垂斃。
徐飛龍失了蹤,她心中大驚,人急生智,流光四射的媚目一轉,計上心頭,笑道:“使者,本仙姑決定不與他為難了。”
“謝謝。”
“以往我逼他的事,你是否也追究?”
“衝同道份上,老夫不究以往。”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魔笛飛仙格格蕩笑,說道:“你得趕快去找到他,不然他只有九天可活。”
“什麼?你……”
“他服了我的赤心丹。”
“你……”行疫使者兇狠的說。
“且慢!你想失言?”魔笛飛仙媚笑著叫。
行疫使者撒腿便奔出廳外,一閃不見。
關心則亂,行疫使者一聽徐飛龍服了魔笛飛仙的赤心丹,吃了一驚,忘了向魔笛飛仙討要解藥,急急追出,其他的事都置之腦後了。
魔笛飛仙見重要的人都走了,也感無趣,帶了紅綃與志超越窗而出,失意而去。
店家早就報了官,官兵已經到了院門外,強弓硬弩,刀槍齊耀,奮勇向內衝來。
黔南三狼與那些賊人們,匆匆溜之大吉,從後園撤到輝山,可謂是盡興而來,敗興而去。
丁家四老少與十名老少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