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奴僕跪拜在地面上,身子弓起,他一步踩踏著奴僕,把奴僕當做肉墊,從上面走下,緩步的順著小路,走到了一處涼亭之中。
他站在涼亭凝視著西南方向,那是冀州方向。
“諫議大夫倒是好興致,至此關鍵時候,還有心在此地領略山川盛景。”一道諷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位騎乘著馬匹的男子從遠處疾馳而來。
聲音正是從他口中說出,他來到涼亭旁翻身下馬,動作極為矯健。
他身材中等,聲音洪亮,舉手投足之間,充斥著一股讓人信服的魅力。
“將軍白龍魚服,不怕有人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男子看著大步走到身旁的人,卻是微微搖頭連帶著諷刺回道。
“本將雖科舉高中,但一直行殺伐之事,區區匹夫有何懼,這天下能夠殺本將者,還未誕生!”
“多年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