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頭緒,將其破解;婆娑寶樹花開之際,后土會帶領儒家對戰諸子百家,吸引諸天萬界的隱修強者,而他陸壓要摘取婆娑寶樹的花果,這花果關係到月神的自由,不容許有絲毫失敗,這也令他壓力不小。
而且,之前聽月神和后土所說,似乎易宗還有個生死仇敵,那就是神族的薛青萍,修為似乎也不低。當初周紹之死,就是薛青萍直接造成的,甚至薛青萍還能將巔峰時期的后土大祭司囚禁、能將主宰境界的月神封印,這將是多麼強大的實力?
或許,她就是月神所說陸壓的宿敵。
只是眼下,陸壓都沒有功夫理會這些問題,還有件頭痛的事,那就是如何處置后土和這些女人的關係。朱雀她們似乎一直都感覺低后土一等,以至於很多時候都有些懼怕后土。
現在陸壓將她們都喊道了一起,也算做個解釋。
后土坐在床沿上,身上仍舊穿著厚重的祭袍,眼睛冷漠,一點也不合群。妲己自言自語,許是覺得也沒意思,也悶悶不樂,站在女媧身後,一言不發。
陸壓肅了肅嗓子,說道:“你們可知道,大祭司是做什麼的?”
女媧、朱雀、妲己和望舒,四雙水靈靈的眼眸,都盯著陸壓自己,什麼也不說。她們那些靈動的瞳孔,好像在說:“看,白痴耶……”
陸壓臉皮厚,也不顧他她們的漠視,繼續說道:“其實,大祭司就是為我們易宗打工的下人,相當於管家。所以你們平素裡也沒有必要怕她,比如口渴了,想要喝茶,直接喊大祭司一聲,她就得老老實實的為我們端茶倒水。不用憐惜她,儘管使喚就成。”
朱雀搖頭,道:“你不懂。雖說易主是易宗的最高地位,但是大祭司是個特殊的存在,她能溝通天外之天,通達神巫。很多時候,易宗的重大決策,都要經過大祭司的肯定。哪怕易主決定了的事,只要大祭司否定,那就無法實施,所以大祭司實際上的地位,較之易主,甚至還要高出那麼一點點,只是很少被人知曉罷了。”
妲己含笑:“道君,臉紅了,害臊了?”
陸壓的臉自然沒紅,那是妲己的嘲笑,再說陸壓沒認清狀況,擺出了個烏龍。不過陸壓的臉皮,好歹也經過千萬般錘鍊,權且無視了,忙又錯開話題,說道:“曾經后土當著我大師兄、三師兄、四師兄的面,承認她是我小妾。你們知道小妾是做什麼的吧,就是白天當端茶丫鬟,晚上當陪房丫鬟——當然,陪房是對我而言,她在你們面前,也就是丫鬟,你們可以隨便差遣。”
望舒不解:“為什麼大祭司是小妾,我就可以隨便差遣?”
陸壓雖然與朱雀和女媧發生了關係,可是望舒還沒有啊,自然聽不懂這句話,陸壓也不知該怎麼解釋,於是說道:“小妾就是丫鬟。”
望舒似懂非懂:“哦。”
妲己卻不認可,聳聳肩:“她真是你的小妾?”
陸壓沒有回答,而是徑直走到后土面前,居高臨下道:“把你身上的祭袍脫了,順便再為我寬衣。”
后土抬起面孔,望著陸壓,問道:“你發神經?”
“道君你發神經?”
妲己一聽,登時咯咯大笑起來,朱雀和女媧亦是忍俊不禁,只有望舒一人蹙著眉頭,完全不懂究竟是怎麼回事。
“既然當小妾,就該有小妾的覺悟!”
陸壓瞪著眼,對后土訓斥了句,當即一個熊撲,將后土壓倒在了床上,胡亂解開后土的衣袍束帶。
女媧、妲己和朱雀,愣了愣神,面色隨即變得緋紅,慌忙起身,跑到門前,就要離開,卻發覺那扇木門不知何時,已經被陸壓佈置了禁制,無法出去了。
望舒瞪大了眼睛,望著“扭打”在床的二人,有著得意的哼哼道:“后土姐姐,可勁兒的欺負小跟班吧,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