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死。再過幾年;我會讓蕭蕭拜你為師。你要教他武功。你若是死了;他就成了沒爹地孩子了。”慕容芸看著荊軻;用手撫過他的眉:“知道我把蕭蕭慣成什麼樣子了吧。若是再留在宇文家,宇文家的家法多半會要了他的命。”
“如果你要是透漏了咱們的關係;死的就是蕭兒了。”慕容芸走了很久;荊軻還能聞到身上的香氣。
三年前;慕容芸將荊軻領到休夫人身邊:“這是我師父。”
休夫人是姊妹宮的人。荊軻這一輩子,都跟在慕容芸的身後,無論慕容芸說什麼,做什麼,他都會接受。所以從那時起,荊軻加入了姊妹宮,並憑藉高強的武功,逐漸脫穎而出,屢立戰功,最後榮升“尊使”之職。
休夫人竟然還是慕容芸的師父。小卿蹙眉,很複雜。
“青翼、孫劍蘭、宇文宛然,都是我的女兒。”荊軻笑了,“也許我該拜託你照顧她們。”
有人求子不易,有人,極容易地,便有了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
阮丁丁與荊軻春風一度,就懷了女兒。但是歐陽權當時已被確診不能再生育。所以,阮丁丁將女兒送給了孫家二夫人藍秀竹。取名孫劍蘭。
“歐陽佩顯不也是你的兒子嗎?”小卿記得荊軻曾說過孫劍蘭和歐陽佩顯是兄妹,不能成親的事情。
荊軻笑著搖了搖頭:“阮丁丁以為是,不過,歐陽佩顯的確是歐陽世家的血脈。如果,你能答應劍蘭和小莫的婚事,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歐陽世家的秘密。”
“這些事情,不用你說,我也可以查得出來。”小卿,是從不與人談條件的。當然,也許也有例外的時候。
“你先放在那邊,我一會喝。”玉翔把頭埋在被子裡。
紅鸞端著藥,有些好笑。“玉翔少爺。你快些吧。這藥要是涼了,就更苦了。”
“紅鸞姐姐,就當我已經喝過了不行嗎?”玉翔哀求道。
“只是一碗藥,你到底在幹什麼。”燕月覺得玉翔這樣,自己似乎都有些沒面子。
他把被子掀開,露出玉翔的腦袋:“快來喝了它。”
“燕月師兄,喝了這藥我會死的。”玉翔把頭死死頂住枕頭,聲音含混地道。
“你不喝才會死。”燕月威脅他。
玉翔嘆了口氣,只好把頭稍微抬離了枕頭:“那燕月師兄,你餵我喝。”
燕月看看紅鸞,露出一絲尷尬笑容。
紅鸞恭敬地將藥碗雙手遞給燕月。
燕月拿了,用手敲敲玉翔的腦袋:“你要趴著喝嗎?”
玉翔用手揉了揉頭,勉強抬起頭來,側了□子:“啊。”他誇張地叫。
“你又怎麼了?”燕月忍住脾氣。
“師兄,碰到傷口了,很痛,我想我可能不能起來了,要不,過一會再喝。”
“現在,馬上喝。”燕月板了臉。
玉翔苦眉苦臉地側靠到燕月身上,看著燕月手中那黑乎乎的藥湯。
“啊!”玉翔又叫。
“你是想先捱揍,然後再喝?”燕月瞪著玉翔。
“這藥的味道很怪。”玉翔看著紅鸞:“紅鸞姐姐,這藥裡不會放了什麼特別苦的東西吧。”
“玉翔少爺放心,這就是按古方調的退燒藥。”紅鸞強忍住笑:“裡面有些柳樹的葉子。”
燕月的手剛將碗放到玉翔嘴邊,玉翔忽然往後一躲,頭嘭地一下磕到燕月的下巴上,“啊”兩人同時啊了一聲,燕月手中的碗啪地掉到了地上。
“你幹什麼?”燕月用手揉了揉下巴。
玉翔也用手揉了揉頭:“師兄,我不能喝,我對柳樹葉過敏。”
“我怎麼不知道你對柳樹葉過敏。”小卿帶著小莫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