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田易,這會正閉著眼,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事情。在田易的魂塔中,那血魔戰場督衛雪位元的氣息被調了出來。田易的魂力如春風般掃過這眼前的老者,將他的氣息與雪位元作了一番比較。
“不知前輩今日前來所為何事,難道血魔戰場督衛的任務很是輕鬆,不需您老參與其中?”田易終還是將猜測說了出來,在田易的比較中,雪位元與此人的氣息很是相近。
“額,督衛?雪位元?”雪福最先驚訝了,這人會是督衛?
“真是好聰明的娃,這麼快就猜到了我的身份。我是血魔戰場督衛之一,雪浩習。你們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不怕魔獸的追剿了。”
“哦,呵呵,那請雪前輩洞內安坐。”將雪浩習安排就坐之後,田易快速的拿出了眾多的果子,與大家分食。
“小夥子,可不要玩神秘了,現在該給我說你的名字和來歷了吧。前些日子,老五,哦,就是雪位元前來請雪福給予詳查,多日等待沒得到結果,這不老夫親自來了。”
“為了小子的事,讓前輩親自跑一趟,實是小子的過錯了。我是田易,也是最近才加入血修門。在門內殺了一人,這不受了處分才來到此地。也幸虧這樣,才能與眾兄弟結識,才能有幸瞻仰前輩尊顏。”在田易敘說之時,雪福等人均是伸長了脖子,立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一句。
“那不知小夥子殺的何人,又是與血海有什麼關係呢?”
“實不相瞞,我誅殺的是雪期的兒子雪天。至於血海嗎,那無非是雪天風的妹妹雪香凝姑娘了,普通朋友而已,倒無深交。”
“哦,一個普通人啊。雪興現在越來越無尺度了,你這種人才流落此地真是lang費了。雪福,你們別不服,就單單小傢伙藏匿的本領,你們這一世也學不來。”
“前輩是誤會了,我不是雪興前輩發配到此地的,實是議事堂拿小子的家屬要挾,小子不得不來啊。雪興前輩在我離開之際,就以昏迷,至於何時能痊癒,小子就不能揣測了。”
“哦,還有這事,小兄弟這又是為了什麼呢?怪不得最近雪興這小子沒來信,原是有這種內幕。”
“血海出事了,雪前輩前去……”
“等等,怎麼又牽扯出血海了?現在的血修門是如何情形?”雪浩習這句問的又快又急,顯然是很是關心此事。
“前輩,榮小子一一道來。”田易將雪香凝、玉姬化為兩極血魂的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只是關於自己的魂絲問題,田易自然是隱瞞了。又講了講兩隻小烏龜,和它們擊傷雪興的過程。
待田易講完,雪浩習竟然保持了沉默。看他兩眼空洞的樣子,好像田易的話語提供了很是重要的資訊。
在雪浩習的腦海中不斷的縈繞著一個傳說:“血海滅,玄武出,血修之路踏歧途;易魂出,血飄洋,血魂之體為脊樑。”
田易看雪浩習的這個樣子,只得默默不語坐在一邊。雪福同田易對視一眼,徑直的走到雪浩習的跟前,雙手作揖,大聲的詢問。
“雪前輩,雪前輩,你還好吧?”雪福生怕雪浩習聽不見,聲音很是響亮,震得洞穴嗡嗡作響。
“啊,哦,田易啊,我在問你,那血海出事以後,原來的血海現在融在了何人的身體?現在血修門可又出了叫做易魂的?”
“血海應該是融進了雪香凝姑娘的身體內,至於易魂,此人倒是沒有聽說,難道這個很重要嗎?”田易在心中有些疑惑,難道這血海消逝真會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劫難。
“嗯,我知道了。小傢伙,你們現在是不是要離開這,這裡的高階魔獸斷不是你們能誅殺的。估計我們五個老傢伙也是難以與之抗衡,所有你們以後就不要來此,做無謂的犧牲了。”
“呵呵,前輩教訓的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