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易看著這個走近的人,感覺有些熟悉,可就想不起來,他是何人。
“哥,像不像被你揍了的那少爺?”
“哦,想起來了。”到這裡,田易對眼前人的身份也猜了出來,那小子的老爹啊。打了小的,爹來報仇,有趣。
“敢問這位貴客,該怎樣稱呼,駕臨荒涼之地所為何事啊。”田易弓著腰,抱著拳,一副謙卑的樣子。
“哦,你是這裡當家的?若不是,讓當家的出來,我有要事相商。”這位明顯是看不上田易,田易十五六歲,在他眼裡不夠看。
“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我家夫人,她可以主張大事。”田易一張嘴,將家庭的重擔交給了韓雪。
韓雪一聽田易這麼講,雙腮瞬時一片大紅。蓮足輕踏踹了田易一腳,可臉上笑容已然燦爛無比。
“哦,這位就是尊夫人啊。我是上京城城主京聯,今日能一睹夫人芳容,我是甚感有幸。不知田易前輩仙身何在,晚輩有一事相求。”京聯一看這黃毛丫頭竟是夫人還真是有些吃驚,太年輕了吧。他已經聽京甘陽說了,那打傷自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不敢當。拙夫正在修行,現在恐不能相見。若有什麼事情可讓家僕代勞,他的技能已得拙夫真傳,您大可放心。”
田易和韓雪在前面演戲,田玉和小慧則在後面偷笑。別說兩人演的還很成功,大有那個樣子,就是稱呼上有些彆扭。
“哦,那就有勞了。不知今日早些時候,犬子前來搗亂,那臉上的創傷能否移駕給治療一下?”
韓雪一聽這話,滿腦子的疑問。不就是放了點血嗎,怎麼還跟臉有關,難道田易將人家的臉毀容了,這好像有些殘忍了。韓雪疑惑的看向田易,其他人也是保持這個姿勢,只待田易作出回答。
“治療嘛,很容易的。不過呢,你知道家主為什麼將貴公子的臉搞成那樣嗎,在未得到確切答覆之前,我是不敢擅專的,還請家主將貴公子請出來,咱們當面問清。”
京聯稍作躊躇,一揮手,兩名侍女將京甘陽扶了出來。
花園的三位女孩子見到京甘陽的現狀,一陣好笑。堂堂的男兒竟然蓋上了遮頭布,還要侍女扶著,這場景就像新娘子出嫁。
京甘陽被帶到了京聯的跟前,京聯一把將他頭上的布掀到一邊了。
“啊。”三女又是一陣驚呼,三女捂著小嘴,想笑又想哭的看著田易,田易這是乾的什麼事啊。
在京甘陽原本白淨的臉上現在貼滿了花瓣,紅的,白的,彩的,幾乎將京甘陽的臉弄成染匠鋪子。這些花瓣密密麻麻排列,僅給京甘陽留下了一線看東西的縫隙。
“我們說的話,你聽見了吧。還不承認自己的錯誤,讓前輩給治療一下。”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違背祖訓,試圖強搶民女,不該以眾欺寡,不該試圖報復,不該不自量力。”
“認識態度不錯,檢討也很深刻,我就依家住之命令給治治吧。”
“眾花聽令,起!”田易說完手一抄又擺出了家僕的姿勢。
“這位前輩,完了?”
“完了!”田易還疑惑了,這不是進行完了嗎,問個什麼勁啊。
城主一巴掌就閃了過去,漫天花瓣飄,京甘陽被打出去好幾丈。在搭眼一看,那花裡胡哨的臉果然完好如初。
“哦,前輩真是好手段啊,只說一句話就能救治如此頑疾,京某佩服。還不將這個小畜生給我拉回去。”那兩個侍女上來,架起京甘陽,直接塞進了馬車裡。
“謝前輩救治之德,下面就是清清咱們的總賬了。”京聯竟然瞬間變臉,那陽關般的臉盤上烏雲密佈,這是要時刻來暴風驟雨了。
“京聯,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要加害我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