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成松笑道:“韓嘯月不出現,就沒什麼大事。好啦,你們回去吧!”說罷,就要轉身離開。
那兩名弟子手持烏蹤鏢,上前道:“代掌門,請看!”說著,將烏蹤鏢呈上。成松接過一看,臉色瞬間一變道:“這是。。。。。。這是誰給你們的?”口中問著,心裡卻似乎有了答案。
那兩弟子搖搖頭道:“送鏢之人不讓我們說出他的名姓。只不過,那龍嫣姑娘與他在一起!”
成松當即明白,這定然是韓嘯月來到了江源城。那兩弟子發現了他,他便以此鏢為號令,不叫兩弟子說出他的行蹤。成松回想起曾經心懷感激,將此鏢贈予韓嘯月時的情景,不禁唏噓一聲,哼笑著將烏蹤鏢收起道:“我明白了。這麼說來,他是不叫你們說出他的行蹤?”兩弟子點頭答是道:“然而,確沒有叫我們不說龍嫣姑娘的下落。”
“很好,你們可是大功一件!明日一早,咱們就去找他!”說著,成松轉身走進煥春館,回頭道,“你們當真不來嗎?”眾弟子搖搖頭。成松繼續道:“好吧,那你們先散去,明日一早在這裡集合。”說罷,便消失在煥春館中的人流中。
眾弟子長舒一口氣,各自找臺階坐下,靜候天光大亮。
第二日一早,韓嘯月與龍嫣將行囊收拾完畢。剛走出客棧門,卻見成松已然帶著七名清水門弟子等在門口。韓、龍二人一愣,轉而看著昨夜那兩名弟子。那兩弟子未等他說話,便搶先道:“韓少俠,我們已遵從你之號令,未將你的行蹤告知代掌門。只是,龍嫣姑娘卻未在你號令之內,我們也只是將龍嫣姑娘的行蹤告訴了代掌門!”韓嘯月聽罷,當即一怒道:“豈有此理!巧言令色之徒!”
成松一抱拳道:“韓嘯月,別來無恙啊!”韓嘯月下意識將龍嫣護在身後,龍嫣卻反而站出來道:“成松,小師妹周小娥被河西六鬼帶走了,與我們何干?你不要因此對我們懷恨在心,你應該苦練功夫,有朝一日去河西將小娥姑娘搶回來!”
韓嘯月拉了龍嫣一把,成松則哼笑一聲道:“本來還想客套客套,既然如此,就沒有什麼客氣的了。龍嫣姑娘,當日是誰保護著你一路到潭州?是誰將你從遲海的身子底下解救出來?難道你都忘啦?”龍嫣道:“你之所以如此,只是因為你需要一個人給老太太投毒。剛好你選中了遲海,剛好又抓住了他的把柄。你哪裡是在保護我,分明是想控制他!你這麼做,對得起小娥姑娘嗎?”
成松哈哈一笑,從懷中去取出他與周小娥的那對金鑲玉的護符信物。韓、龍二人注意到,那對護符早已被磨的失去了往日的色澤。成松道:“我成松最對不起的,就是小娥。當日,我以此對護符作為酬謝給了韓嘯月,他又換給了我。那時,我只是失去了護符。沒想到今日,護符還在,人卻沒了。”說著,不禁一陣悲愴,猛的揉了揉淚眼。
“所以,誠如嫣兒所言,你應當苦練功夫,去河西解救她才是!”成松聽罷,突然由悲轉喜,哈哈大笑道:“我成松頂天立地,怎教你們褒貶的如此不堪?”說著,看著韓嘯月道,“對啦,龍嫣姑娘可曾跟你提及遲海是如何輕薄她的?”龍嫣見狀剛要發怒,韓嘯月攔下道:“嫣兒把一切都告訴了我。事情已經過去三年多了,我已不想再提。”
“你不想再提,可是我想!”成松突然猥瑣一笑繼續道,“那日夜裡,遲海脫得一絲不掛,將龍嫣死死壓在身下。他的兩隻手,開始在龍嫣身上不停摸著。他的那傢伙兒,早都已經蓄勢待發啦……”龍嫣大叫一聲,哭著掩面往客棧裡跑。她不想再聽下去,不想再回憶那段不堪的往事。每每想到這件事,自己曾經尋死時在腦袋上磕出的傷便隱隱作痛。
韓嘯月見狀心中暗道:“壞了,嫣兒不會悲憤過度,再去尋什麼短見吧!”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