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模樣,便撇撇嘴道:“李延亮不是他的兒子嗎?怎麼他身上一點党項族的特質都沒有啊!”韓嘯月笑道:“我中原文化燦爛先進,百年來多少外族受我們影響。他李延亮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話音剛落,只聽三大漢的房間中再次傳來一陣喧鬧聲。只聽一大漢大笑道:“你說的那個漢人?哈哈哈!我用一根小指頭就把他推了一個跟頭!”另一大漢道:“照你的意思,你雙拳出手便能打倒十個漢人啦?”另一大漢道:“那還得看這些漢人夠不夠咱們打啊!哈哈哈哈!”說著,三人一齊發笑,嗓音如同震雷一般。所有客棧房中都亮起了燭火,不少人偷偷開啟窗向外觀瞧,滿面愁容卻無人敢出頭。
李景賢哼笑一聲道:“說這些屁話這麼大聲,明顯就是說給咱們聽的!”韓嘯月明白,此時再不做點什麼,那就太過懦弱,便點頭道:“咱們本不是惹是生非之人,但如此無禮取笑漢人,無論是誰也忍不了啊!”說著,一拍桌案道,“景賢,這三人咱們必須教訓教訓!”說罷,與李景賢推門而出。
此時,司徒生也一股怒氣衝上頭頂,推門而出。三人眼神交匯。在針對漢人這件事上,三人倒是十分默契,不約而同來到三大漢門前。司徒生掏出扇子用力拍打房門喊道:“兄弟,出門在外不容易,何必要出言不遜徒生事端?”那三大漢顯然做好了準備,功夫不大各自手執鋼刀推門出來。為首大漢笑道:“怎麼,還嫌我們說話聲大?我們已經很小聲啦,莫不是你們在隔壁偷聽啊?哈哈哈!”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另一大漢道,“偷聽本就是他們漢人的本事吧!”
司徒生點頭道:“聽你的意思,並不認為自己所作所為有何不妥?”大漢道:“不錯。我們說的都是事實。這一路來,所遇到的漢人全都不堪一擊。中原如此肥沃的土地,竟被你們這幫螻蟻所統治,簡直匪夷所思!”韓嘯月哼笑一聲道:“這位兄弟,此處是我們漢人地界,若要撒野請往他處去。今日若是不為你們無禮行為道歉的話,恐怕今晚的事情完不了!”
“道歉?”大漢大笑道,“從來沒聽說過,強者要向弱者道歉!”說著,將鋼刀插入地中,撩起褲腿道:“你們三個漢人,只要現在從我胯下老老實實鑽過去,今夜之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放你們回去睡大覺。否則的話,就讓你們嚐嚐老子的拳頭!”司徒生聽罷,大怒道:“豈有此理!”說著,用扇子一指為首大漢道,“今天也讓你們見識見識,漢人究竟是不是好惹的!”說罷,一個箭步上前,舉起摺扇向大漢胸口而去。
大漢並不躲閃,伸出大手直接去抓拍打下來的摺扇。司徒生見此人大手足有鐵錘般大小,瞬間心中一驚,後悔自己沒有使出全力。大漢未費吹灰之力便將摺扇抓住,大笑道:“就這點力氣嗎?”說罷,揚手一甩,便將摺扇搶下甩到了客棧牆根下。“啊!”司徒生大叫一聲向後退去,見手掌處竟被自己的摺扇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瞬間淌出。
就在其他房間客人發出驚呼之際,丁嶽嬋聞聲走出。見司徒生右手出血,便趕忙跑上前道:“司徒生,你怎麼樣?”司徒生強忍疼痛,搖搖頭道:“沒事。。。。。。沒事。。。。。。”大漢見丁嶽嬋儀態萬方,眼神一變,哈哈笑道:“想不到,這窮鄉僻壤竟然還有一名貌美的娘子!”說著,上前道,“小娘子,你與這人是什麼關係?”丁嶽嬋瞪了他一眼道:“你們無理在先,為何還要出手傷人?”
大漢怪笑一聲道:“非是我們出手傷他,確是這廝太過脆弱,被我不小心弄傷了!”說著,身後另一大漢道:“小娘子,看這小兄弟弱小的很,不如就讓我們三人來保護你如何?”說著,便要上前去抓她。司徒生趕忙將丁嶽嬋護在身後道:“你們要幹什麼?”大漢哈哈大笑道:“幹什麼?當然是要這小娘子作陪啦!雖然你們漢人的女人不禁折騰,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