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裡那群小兔崽子,一個個淘氣的很,很費鞋子的,帽子這麼可愛,帶著肯定可愛。”
“好,那我付賬,當是我給他們買的小禮物。”古羽付了錢,叫人領著老闆,帶著貨物送去大將軍府。
走著走著,路過一個首飾鋪子。
這鋪子不大,賣的東西也不貴。
主要是一些香木做成的簪子,不如金銀那樣耀眼,也不如銅簪子沉實,但是有香味呀!
“我們買一些這個,回去送給女眷們?”姚生看了看那些香木簪子:“而且還不貴。”
“行!”
古羽看出來了,這裴副將也是個寵溺無下限的傢伙,幸好姚生不是持寵而驕的性格,反倒是淳樸,即便是裴副將如此慣著,他也沒改變。
於是倆人買了好大一堆的香木簪子。
西北城的女眷不多,哪怕人手一支,也沒花多少錢。
這要是這家店鋪存貨夠多,量大還能便宜一些。
然後是一些果乾,西北那邊,路途遙遠,水果也有限,所以一些能長期儲存的果乾就很讓姚生眼饞。
等他們回家的時候,老管家都無奈了:“買了這麼多東西,你們都要帶回西北城嗎?”
“對,這些都不多啦!”裴副將告訴老管家:“明兒去南貨坊看看。”
老管家最後只好叫人把東西都先打包好,方便他們走的時候裝車。
因為西北那邊下雪早,他們在京城待不了幾日,就要返回西北了。
臨走的時候,馬車裡裝的滿滿當當,古羽這幾日也是逛遍了好幾個市集,買了不少東西讓他們帶回去。
就是在走的時候,送他們到了京城外的十里長亭,靳鋒吩咐裴副將:“回去之後,跟他們說,好好鎮守,儘量少跟京城有牽扯,也不用費心鑽營,西門烈本身就是武將世家出來的,只要他安穩,自然會升遷,這都是時間的問題。”
“末將明白。”裴副將點點頭,帶著人走了。
古羽一直到他們走沒影了,才扭頭問靳鋒:“你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西門烈怎麼了?”
“西門烈沒什麼,他的家族沉不住氣了。”靳鋒帶著古羽,慢吞吞的往回走:“這次叛亂,西門家有兩個旁支子弟捲進來了,雖然罪名小,可這個時候,最怕的就是被牽連,所以西門家才會給西門烈送去急信,讓他設法轉圜一二,最好是跟我直接通氣,希望我能搭把手,撈一下西門家。”
古羽想了想:“那西門烈就求到了你這裡?”
“沒有,西門烈的主意正著呢。”靳鋒搖了搖頭:“何況他的父親也是一方鎮守,不會影響什麼,就是西門家族有些難看罷了,他送來紫羊羔皮,也只是一個態度而已,做給外人看的。”
古羽有些頭疼的道:“這朝政好複雜!”
自打來了京城,古羽發現自己哪兒哪兒都看不太明白。
“沒關係,複雜也複雜不到咱們的頭上。”靳鋒樂了:“走吧,回去了!”
“嗯……。”古羽跟著他回了大將軍府。
古羽在府裡,兩耳不聞窗外事,很快就到了重陽節。
京中的重陽節,老管家說:“本來沒有這麼熱鬧的,這不是前些日子,不太順遂麼,裡裡外外的都有些不如意,就想著熱鬧一下,往大了辦,去去晦氣。”
“好啊!”古羽不反對大辦一下,大家都需要一場熱鬧,那就熱鬧一場。
不過晚上的時候,古羽就問了靳鋒:“京中都怎麼過重陽啊?也登高嗎?”
“跟江南差不多,不過這裡的最高處,是皇宮裡的祈望宮,咱們是上不去了,或者去京郊的瞭望峰,那裡是重陽攀登之地。”靳鋒告訴他:“你要在家裡過,還是去外面?我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