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莫問參軍頓時猶如醍醐灌頂:“大善!”
“合適嗎?”靳鋒覺得有些做作了。
“合適,太合適了!”莫問參軍馬上就開始了計劃:“請聖上撥用內帑,不使用者部的銀子,也別用西北大營的小金庫,就說是皇上自掏腰包,建起來的!”
這個可比古羽剛才說的還要妥帖。
“好,這個不錯。”古羽趕緊附和:“回頭再商量一二。”
其他人也激動得很,誰不想碑上留名啊!
大祭之後,他們就走了,而西北城為數不多的百姓們前來這裡,繼續祭祀,當然,那羊頭啊,饅頭之類的就被百姓們收走了。
權當是人鬼共食了一把。
他們是上午就完事了的,下午百姓們將祭品收走,但是也給墳塋上放了一些自家的祭品,採摘的野果,野菜做的饃饃……算是祭祀了兩遍。
一些山野小動物也會去吃,倒是不怕浪費了。
而古羽他們晚飯的時候,就一邊吃一邊說了立英靈石碑的事情。
這個古羽只提供個主意供參考,其他的就看莫問參軍一群人怎麼操作了。
當夜靳鋒很晚才回來,隨便洗漱了一下就睡了,第二天竟然下了雨,淅淅瀝瀝的雨,下的暑氣全消,空氣都清新了起來。
“中元節陰天下雨,也挺應景。”古羽坐在鋪設在書房窗下的羅漢榻上,手裡捏著一本書,中間一個棋桌,上面是下了一半的象棋,對面坐著的是靳鋒。
而在書房的大案那裡,姚生正在積極的練習寫字,給他磨墨裁紙的是裴校尉。
四個人互不干涉,倆倆一起,安靜得很,也融洽的很。
“西北難得下一場透雨,這會兒正是麥子上漿的時候,下雨好。”靳鋒看著古羽的側臉,怎麼看都覺得看不夠:“這三天不要出門了,中元節呢。”
“以往我們過中元節的時候,也可以出門的呀?”這裡怎麼不讓了?古羽扭頭看他。
“西北之地,多年征戰殺伐,死了無數人。”靳鋒落寞了一下:“每年的中元節,都會閉城三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街道上連胡人的酒肆都不會開門……。”
這氣氛就有些讓人鬧心了。
“那行吧,我就在家裡陪著你。”古羽指著外面道:“何況我想出門也不行啊,外面還下著雨呢。”
這雨夜奇怪,下了一天一夜,淅淅瀝瀝的不大不小吧,還很應景。
晚上吃過了晚飯,古羽教姚生背誦脈決,還讓他給裴校尉號脈練手:“你先給他號脈,有了經驗之後,再去找別人,這西北大營這麼多人,足夠你練習的了。”
這麼多人並非人人都健康的活蹦亂跳。
也並非所有人都沒毛病,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呢。
第二日雨停了,但還是陰天,風吹過,難得空氣裡還隱含了一絲水汽,少見啊!
古羽想出去走一走:“沒有太陽,不曬,出門走走吧!”
“好。”靳鋒特意拿了個斗篷,還難得的拿了古羽帶來的雨傘,舉著看了半天:“西北這裡根本沒有雨傘。”
“啊?”古羽都被他說得一愣:“沒有雨傘?”
“西北這邊,沒有雨傘,也沒有蓑衣。”靳鋒咯吱窩裡夾著雨傘,臂彎裡放著斗篷,跟古羽一起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告訴他:“西北這邊下雨的時候少,而且沒有多大的雨水,大家要麼避避雨,要麼乾脆淋雨,反正也不大,不會怎麼樣。”
“原來是這樣啊!”古羽明白了,這就跟去阿拉伯賣雨具一個道理,根本沒啥市場。
且油紙傘一般都是江南才有的東西,千里迢迢運來西北,賣不出去,還得賠的狼哇的啊?
“到了八月,秋收前後,讓人跟